李非魚已有籌辦,但也不免心中沉重,這個案子或許比他們之前所想的更加嚴峻。她閉上眼睛,聽顧行說:“起止日期,間斷。”
而中間的間斷,究竟是因為黃金週放假還是……
很快,舊的和新的資訊便源源不竭地彙總到顧行手中。
恰好莊恬還美滋滋地看戲:“……你們固然持續,當我不存在就好。”
顧行皺眉看向她,像是在看個不懂事的小門生。
莊恬呆了呆,反應過來她在說誰,卻仍不免迷惑地瞅向顧行,用口型問:“玄學?”
李非魚話音停頓,終究還是冇忍住,咯吱咯吱地咬起了看起了最潔淨的一枚指甲,約莫過了半分鐘,她抓過紙筆,畫了一條時候軸,還冇往上麵做標記,顧行就繞過了桌子,從她手裡抽出筆來,在時候軸上方添了幾筆,構成了個山嶽似的形狀。
李非魚被他的過目不忘給震驚了下,一時忘了詞,中間莊恬以一副過來人的姿勢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得像是其中二病:“這就是天賦和凡夫俗子的辨彆,風俗就好了。”
現在隻剩下另一個題目――竊賊和王鵬章所共有的這類品德分裂似的獨特表示,究竟是出於偶合,還是此中有著甚麼不為人知的聯絡?
陸離目光閃了下,像是要出言確認,但到了最後也冇開口,回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