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讓董德昌的門徒和他的女兒鬥,如許的結果是最好的。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要本身出麵呀。
“哎呀呀,高朋臨門,未能遠迎,恕罪恕罪呀。”韓金財從後廳走了出來,滿麵淺笑的說。跟著他誇大的笑,滿臉的橫肉和巨大的肚皮一起顫抖。
董子韻固然打動,但卻不是冇故意眼,沉著下來的她目光變得冷峻,她清冷的聲聲響起:“文軒師兄,有一點你能夠不曉得,學徒的薪水並不是鑒定師的五分之一,而是連一毛錢都冇有!是我爸在典當行裡給你掛了個職位,薪水都是他從本身的支出中掏的!”
世人一陣大笑。
“再說你為甚麼三年零八個月還當學徒這件事吧。大師哥跟從師父八年,三年出師;二師哥跟從師父六年,兩年出師。為甚麼你三年零八個月還冇有出師,不是因為我爸用心留難你,隻要他放一句話出去,爭著搶著做他門徒的多的是!”董子韻這話一出口,很多人紛繁點頭,以董德昌在寧都保藏界的職位,這話說的一點都不過。
文軒趕緊退後了兩步,窩囊的模樣看的於飛直點頭,真不曉得董德昌當初如何會收他做門徒。
“韓老闆這麼做恐怕不是因為你的才氣,而是因為你是董老的門徒吧?”於飛終究忍不住幽幽的說:“不然,有了這個靈驗的古玩鑒定神器,恒興又何必再費錢請你如許一個半吊子鑒定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