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一聽也傻眼了,他本來希冀徒弟能說出一個極低的代價,他更想看看於飛在聽到這個代價後如喪考妣的神采呢。但是冇有想到的是,這個蟋蟀罐竟然能值三百萬!他家也算敷裕,兩三百萬也並非拿不出來,但是那都是父母一輩子辛辛苦苦賺來的,但是於飛呢,隻用了一個上午的時候就做到了。
董德昌趕緊說:“從速放下,那是於飛剛拿過來的蟋蟀罐。”
“我想請子韻去西藏寫生,以是想請叔叔您批準。”
至於店的名字於飛本來想用創意廟門的名字的,不過齊躍說藏銀店用這個名字有點不倫不類,於飛一想也是。
“寫生,寫生好呀。”董德昌順口說,俄然又瞪大眼睛,大聲說:“你說你們要去哪?”
“甚麼私奔呀。說得那麼刺耳。”冷雨霏也笑了。
董子韻臉上暴露壞壞的笑,說:“我們私奔吧。”
冷雨霏到寧都以後一向住在董德昌的家中,她和董子韻美滿是兩個脾氣。董子韻鬨,冷雨霏靜。用董德昌話說那叫知書達理,有大師閨秀的範。真不曉得她和董子韻如何會成為朋友的。
“爸,明天事情忙不忙,累不累呀。”於飛剛分開時候冇多久,董子韻便帶著冷雨霏進了辦公室。明天的董子韻顯得特彆靈巧,竟然主動給董德昌捏起了肩膀。
“就你們倆人?”
“行,隻要你考慮好了就行。”董德昌說。
當於飛回到雅集齋的時候,齊躍已包辦好了讓渡的手續,今後這個藏銀器的小店就姓於了。
董子韻的臉上暴露一絲“奸笑”,彷彿看到於飛滿臉是血的跪伏在本身的腳下普通。
“不可!絕對不可,你們的確是混鬨。”董德昌一口回絕了:“你們覺得西藏是甚麼處所,不說彆的,那邊的海拔就夠你們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