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從仇敵屍身上撕下一塊布片,包住那首級頭顱,便去尋馬。他不熟諳崔乾佑,隻得拿了頭歸去給封常清看。
不知本身殺了多少敵兵,到現在劈麵僅剩十數人,不過這十數人放佛比比千軍萬馬還要難以對付。林音想笑,卻不敢華侈涓滴力量,心想本身隻怕快和那被人痛打的死狗普通了吧。
林音如癲如狂,殺掉身邊全數敵兵,最後又看下那首級頭顱,便要拜彆。剛纔他用氣海穴內真氣猛衝任督二脈,竟然真的在千鈞一髮之間讓他給打通。然後內力彷彿比之前更渾厚了十倍不止,真氣彷彿真是源源不竭,湧向周身百脈,不過隨之而來的便是經脈震顫,損裂之痛。經脈必定是冇有斷成一截一截,不然站都站不起來,但必定有了大毀傷。
四周遠些的拓羯兵俄然感覺整小我像淌進淺水池子一樣,雖行動無礙,卻稍稍有些滯束,渾身高低都有些黏膩之感。而那衝疇昔了的二十多名拓羯兵俄然齊齊的停了下來,一動不動,半步也不能邁,都感覺滿身似被淤泥所袒護。身不能動,但還能張口,那二十幾人大聲呼喝,臉上儘是焦心。
身上傷口越來越多,林音凶性大發,乾脆隻攻不守,也不管身上多添傷口,瘋子普通拚殺牴觸。敵兵越來越少,殺到快中午時,已不敷三十人,林音渾身高低傷口也已難以計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