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摸了摸姒幽柔嫩的長髮,笑道:“阿幽,他們都是儘忠於你,今後也是要庇護你的。”
正在這時,內裡傳來了一聲女子的抽泣低求:“殿下,太子殿下,奴婢不是用心的……奴婢、奴婢真的不是用心的,求太子殿下饒命!”
姒幽似懂非懂,又道:“既然不能殺,那要奉告你的父皇嗎?”
春日裡的陽光灑落下來,令姒幽不由微微眯起眼,她在身邊的軟墊上拍了拍,表示道:“坐。”
趙羨想了好久,也冇有想出眉目,忽覺麵上有微涼柔嫩的物事悄悄觸碰,他回過神來,倒是姒幽的手指,她眸色沉寂,語氣當真隧道:“既然如此,我幫你殺了他?”
趙羨答道:“固然時候疇昔得久了,但是隻要故意去查,還是能查出些蛛絲馬跡的,我們不要焦急,此事件緩緩圖之。”
賢妃的哭聲當即止住了,她驚奇道:“皇上他……”
聞言,姒幽問道:“既然如此,那又如何包管他們通報動靜的實在性呢?”
太子的語氣軟下來了,低聲道:“是兒臣的錯,隻是母妃本日實不該去皇後那邊,太招搖了,二弟現在正不好,你去探病也就罷了,還言辭挑釁,本日父皇狠狠懲罰了兒臣。”
賢妃娘娘聲音哽咽:“母妃如此經心為你運營,若冇有我,你如何能有明天?如何能成為儲君?現在反倒怪起我來了。”
風聲越傳越廣,開初還是在宮人們之間傳播,不知哪一日為靖光帝得知了,勃然大怒,正法了很多宮人,並嚴令不準再胡亂編排此事,不然一概淩遲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