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瑢答道:“那日你與我說過以後,我便派人去尋訪了,傳聞他在青州呈現過,已去了信,隻是年關才過,驛站送信不比平常,到底會慢一些,到時候如有了複書,我馬上派人奉告你。”
趙瑢是看著這個弟弟長大的,這麼多年從冇見他有過這類神態,略微一想,道:“要甚麼人?向誰要?”
趙振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這類神態竟然是呈現在他的臉上,可讓趙瑢驚了一下,手中的棋子頓住,他遊移半晌,道:“傳聞本日下了朝,父皇將你叫去了禦書房,但是又有禦史上書彈劾你了?”
這可真是可貴,趙瑢望了他一眼,笑著調侃道:“你本日如何了?俄然轉了性子,跑來我這裡建議呆了?”
趙羨天然是承諾下來,同他告彆,趙瑢眼看著他苗條的背影消逝在轉角的花木以後,這纔回了花廳,趙振已不知何時出來了。
趙瑢道:“甚麼事情?”
趙振:……
趙羨摸了摸鼻子,笑笑道:“幼時不懂事,給兩位皇兄添了很多費事。”
聞言,趙羨鬆了一口氣,道:“有動靜就好,多謝皇兄了。”
此時花廳裡燈火透明,丫環們侍立在一旁,氛圍溫馨非常,冇有一絲聲響。
趙瑢擺了擺手,溫聲道:“不太小事罷了,何必如此客氣?我倒記得你小時候喜好同我與三弟玩耍,常常到了夜裡也不肯回宮,如何大了反倒生分了?”
趙瑢考慮著詞句,儘量安撫他道:“昨日之事,實乃情有可原,若非你及時調來兵士,分散百姓,恐怕前麵還不知會變成甚麼大禍,父皇向來通情達理,想來那些責備你的話,都隻是嘴上說說罷了,你不要往內心去了。”
趙瑢略微一怔,道:“老四來了?”
趙振的神采有些不安閒,抿了抿唇,眼睛四下瞟,遊移不定,這神態趙瑢實在是太熟諳了,內心頓時有了底,又問道:“你做了甚麼,把她嚇到了?”
趙瑢又問:“你瞧中的阿誰美人,叫甚麼名字?我也好與四弟提。”
趙振想了想,道:“名字我昨日問了,老四不肯奉告我,隻記得他當時喊了她一聲……模糊是叫阿幽。”
他有些無語地望著趙振,道:“初度見麵,你冇事摸人家頭髮做甚麼?不怕冒昧了才子?”
聞言,趙振略微鬆了一口氣,轉而嗤笑道:“他對這位野門路的王妃倒還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