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羨:……
她去倒了一杯茶來,推給趙羨,道:“喝水。”
他說著,將茶盞放下,道:“疇前隻在書裡便瞥見過,便總想著親身去看看,隻是一向冇有機遇去,深覺遺憾。”
姒幽還是第一次有如許的感受,她拿著窗花站在台階下,聽女孩們歡笑打鬨著,表情垂垂明朗起來。
姒幽設想著他說的那場景,便感覺很美,問道:“你去過麼?”
大年三十這一日,闔府高低都勞動起來,掛燈籠,貼新聯,姒幽站在院子裡,看寒璧幾個丫環正踮著腳尖往窗扇上貼窗花。
趙羨歎了一口氣,悄悄啄吻著姒幽的臉,那邊有一顆淡色的痣,正在眼角位置,若不靠近了細心察看,恐怕都看不見,這一顆小小的硃砂痣,這讓她本來清冷精美的麵龐平增了幾分魅人的風情。
趙羨笑了:“大漠裡甚麼也冇有,到處都是一望無邊的沙丘,冇有樹,以是能瞥見全部天空,比及夜裡的時候,就能瞥見星空與玉輪,如果夏夜的時候,還能瞥見銀河。”
趙羨不閃不避,淺笑著與她對視,他正在將那顆心雙手獻上,彷彿是在供奉著他的神祗。
但最後他也冇有再做甚麼,隻是如許將姒幽緊緊擁在懷裡,兩人一同沉甜睡去。
話音剛落,她便悄悄湊疇昔,在男人的薄唇上吻了一下,一觸即分,姒幽的唇微涼,像一片熔化的雪。
姒幽悄悄地喘著氣,她的手指還壓在對方的心口上,望著趙羨氣定神閒,好整以暇的模樣,她俄然問了一句:“你的心跳,為甚麼這麼快?”
姒幽看了看中間虛掩著的門,內心想著,這個男人大抵是有些醉了。
靖光帝很有些遺憾道:“本來是假的,朕還覺得你絕壁勒馬,蕩子轉頭了呢,看來不過是朕的妄圖啊。”
他說著,又道:“阿幽,你退開些。”
姒幽聞聲這一句,隻來得及怔了一下,便被用力吻住了,那吻熱烈而短促,她嗅到了男人身上的酒香,像是陳年的佳釀,濃烈非常,幾近讓她有些眩暈。
聞言,靖光帝一拍大腿,歎道:“這可就費事了啊,我們老趙家竟然是出了一個癡情種子。”
姒幽纖長的五指一動,扣住了他的下頷,她眼眸微垂,嘴唇動了動,道:“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