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瑢無法,道:“她……不是王府裡的丫環。”

待聞聲姒眉再次開口時,那綿軟而獨特的口音,讓趙振看到了一點熟諳的影子,突然間如醍醐灌頂,福誠意靈,他驚奇地問趙瑢道:“她與姒幽是甚麼乾係?”

姒幽進了書齋,趙羨眼睛微微一亮,揮退那管事,站起家來:“阿幽,你本日去那裡了?”

趙振嗤笑:“我倒感覺你太謹慎了,此事不管是誰做下的,都與你無關,再說了,刑部不是老四管著的麼?查不出真凶,交不出差,父皇要怪也是怪他。”

姒幽搖點頭,道:“她的蠱傷不到我。”

趙瑢道:“此事說來話長。”

姒幽聽罷,便走到他近前,一手抬起,悄悄按住他的心口位置,道:“心蠱現在在這裡,除此以外,另有被壓抑的屍蠱之毒。”

……

這時,下人奉了茶果上來,兩人便坐下,趙瑢將姒眉治好他的雙腿的事情一一說了,趙振道:“這麼看來,這黃毛丫頭倒成了你的仇人了?”

他說著,忽而想起一事來,道:“現在太子已廢,你的腿又大好了,想來立太子已不遠了罷?”

趙瑢擺手道:“冇有,不要妄議此事。”

趙瑢頓了頓,道:“此事我也曉得得未幾,自那案子鞠問以後,他便癡傻了,到現在也冇查出個成果來。”

他說著,又迷惑問道:“既是姒幽……晉王妃的故識,為何又會在你的府裡?另有,我傳聞你的腿俄然好了,又是如何回事?”

她淡淡道:“姒眉傷不得我,那烈國公主,更是如此。”

趙振漫不經心道:“我怕甚麼?等這回烈國使者團訪問完了,我還得一起送著他們去邊關,這麼一來,本年恐怕就不會返來了,再說了,朝堂上這些事,我也懶得摻雜,不懂他們那一套彎彎繞,擺佈是算不到我的頭上來的。”

姒幽聽明白了他話裡的意義,點點頭,道:“本來如此。”

壽王府。

趙瑢提筆的手一頓,畫上是一大片竹林,鬱鬱蔥蔥,這如果畫一隻胡蝶便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但是他並未反對,竹子也能著花的,有一隻胡蝶也冇甚麼打緊,遂拿起筆公然畫了一隻小胡蝶。

趙瑢暖和笑笑:“恰是如此。”

“公然如此,”趙振恍然大悟,又道:“這兩人的脾氣真是天差地彆。”

姒幽回到晉王府的時候,趙羨已經回府了,正在書齋與管事議事,他思考半晌,叮嚀道:“那些臨時不必管,先將要眼下要緊的事情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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