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張桐本也不是天賦異稟,他穿越之前,雖有些經曆,但所占這具肉身,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童身少年,如果平常,初經房事,不消折騰幾下,早就繳槍投降了。
緊跟著想起剛纔運轉雙修口訣時,張桐注入她體內的那一道葫蘆劍氣,竟是全所未見,心中更難釋疑,忙搖了搖張桐的手,張嘴就想叫他小賊,卻驀地想起二人乾係已經非是平常,不由臉sè一紅,想了一想,還是改口,叫了一聲“夫君”,然後問道:“剛纔雙修,你那真氣如何非常古怪,據我所知禾山道的功法可不是如許的,你到底修煉的甚麼功法?”
天蠶仙娘又羞又氣,故意不讓張桐得逞,卻又新始承歡,沉淪那種,男歡女愛,**的滋味,隻是略一遊移,便被張桐猛一挺身再次攻入體內。
張桐見她神sè,嬌媚當中又添幾分嬌俏,內心更愛煞了,不覺興趣複興,yín笑道:“姑姑想甚麼呢?莫非在想那家法麼?”
天蠶仙娘微微一愣,還待猜疑,心說:“我哪來的甚麼家法啊?”
張桐快速想了一想,隨即正sè說道:“這是我最大的奧妙,你也不要多問了,等rì後機會一到,我自會跟你申明,隻是你需牢記,萬勿與旁人提及,不然你我皆有xìng命之危!”
但是張桐所練的葫蘆劍氣卻並非等閒,專脩金銳之氣,凝成劍氣,存於丹田,自但是然使張桐生具一股劍勢,連對於女人時也遠比凡人淩厲凶悍。
張桐赤身露背,悄悄翻了個身,順勢把天蠶仙娘摟在臂彎裡,還意猶未儘正想接著使壞,忽聽天蠶仙娘一問,不由驀地一愣,卻不太好答覆。
張桐心中越想越喜,隻是剛纔天蠶仙娘給他的雙修之法,因為葫蘆劍訣有異平常,倒是似是而非,唯獨最後成果,還算差能人意,他與天蠶仙娘都得了很多好處,這點細枝末節也就不需去窮究了。
張桐一聽,立即就想想隨便編個來由,臨時敷衍疇昔,但是話到嘴邊,他卻又一轉念,心想:“這天蠶仙娘心腸不惡,人又仙顏標緻,又是處子之身,我也難找比她更好的雙修道侶了,若想做個悠長伉儷,定也不能叫她心寒。”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桐才把**宣泄出去,這時天蠶仙娘已經泄了三回身子,幾近要支撐不住了,見他停歇下來,總算鬆一口氣,隨即更覺又羞又惱,心中恨恨道:“這冇知己的小賊,莫非天生就是女人的剋星?明顯小小年紀,還是孺子之身,就把人家弄得幾乎死了幾次,此次被他給得去了身子,今後還不知如何被他欺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