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因為這些,導致安冷完整落於下風,被安懷雄牽著鼻子走,現在更是連掌權的才氣都已經輸光了。在這類環境下,安冷已經是必輸的結局了,她冇有任何的機遇能夠贏安懷雄。
“我曉得,你在這裡有你的權力,但我想在現在這個關頭的時候,你剩下的權力應當也未幾了,或者說已經差未幾冇有了。不然的話,我們也不會在這裡說話,以是我看你還是不要華侈時候幫我們了,不如多幫幫你本身。”我看著安冷的眼睛,低聲道。
我點點頭,道:“不管你願不肯意,我們現在已經變成了同一個戰線上的人了,以是我們目前要做的不是想著如何分開這裡,而是想一下下一步要如何做。我們要如何做,才氣讓你打敗安懷雄,奪回你的家屬。”
我無語的揉了揉眉心,歎道:“我感覺這件事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現在我們留在這裡,並不是我們不想走,而是我們底子就冇體例走。連你都感覺我們現在說話能夠會有人偷聽,需求安然把風才行,莫非你覺得他們會不監督我們嗎?”
這點我見到安然的時候就已經猜的差未幾了,不過猜到是一回事 ,親耳聽到安冷說出來又是彆的的一種感受。
“這類事不消你來提示,我們也曉得現在麵對的到底是甚麼環境。”聽到安冷這話,我沉默了下,低聲道:“我們又不是初入江湖的新手,也不是甚麼都不曉得,這類事我們都還想獲得。”
在現在的這類環境下,我們隻能這麼做了。
“跟我有乾係?跟我能有甚麼乾係?”不知為何,安冷一聽到我說跟她能夠有乾係,安冷的神采頓時變了,否定道:“我固然現在是二叔對於的工具,但他也不是傻子,犯不著用幾個剛熟諳的人來威脅我,就算是要威脅我,應當也是安然纔對。”
安冷頓時沉默了下去,半晌冇有說話,而是轉過身子,坐在亭子上,最後輕聲道:“實在我也曉得,僅憑我現在的才氣已經冇體例幫忙你們了。我返來的時候二叔已經跟長老構和量過了,我固然仍然是族長,但有的也隻是個空殼子罷了。”
“我早就已經悔怨過了,你覺得我很想來這裡嗎?這不是我們的地盤,我們也不想過來,我們也想走,但我們現在說了算嗎?”我對安冷這個態度真的煩死了,現在的環境底子就不是我們走不走的題目,就算我們要走,有安家的人在這裡守著,我們底子走不了。
如果撤除安冷的事情能夠讓我們代庖,比及我們撤除了安冷,他天然就能挺身而出,把我們撤除,也算是給安冷報仇了 。這就是一個一舉兩得的體例 ,隻要我們,纔是阿誰捐軀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