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冷伸手想要把麵具扯下來, 但是那麵具的牙齒咬人非常緊,安冷越是拽 ,它就咬的越緊,底子就冇體例拿掉。
我迷惑的跟著趴下去,卻見在那道深深的溝壑上麵,是彆的的一個平台,隻是阿誰平台相對於我們現在地點的空間較小。不過安冷說的不錯,那的確更像是我們要找的處所,隻見在那座平台之上,一架古樸的龍形車輦擺放在最中心,隻是那架車輦是空的,上麵冇有坐任何人,也冇有東西拉動它。
“嗯,阿誰麵具現在還擋在前麵,我們必必要想體例搞定阿誰麵具才行。”安冷皺皺眉,說道:“這條路現在已經完整冇有退路了,不管阿誰麵具多詭異,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上去了。”
小石頭落地,收回一陣輕響, 跟著一聲輕響,本來沉寂的石台俄然響起一陣沙沙的聲響,一條龐大的黑蛇無聲呈現,從石台的彆的一端探出腦袋,暗黃色的瞳人盯著石台中間的位置,像黑夜亮起的長明燈。
這點我明白,心知如許的環境下,如果冒然轟動阿誰麵具對我們非常倒黴,但我們也冇有彆的體例了。話又說返來,剛纔那條蛇鬨出那麼大的動靜,也不曉得會不會把阿誰麵具給轟動了。
我強壓住迷惑,跟著安冷的手指看去,隻見在石台的四邊,都豎著一塊龐大的石碑,碑上彷彿都刻著甚麼銘文 ,隻是間隔的比較遠,看不清楚。而安冷讓我看的那塊石碑上,一小我被緊緊地縛在上麵,半跪著低下頭,看起來非常狼狽。
安冷點頭,兩人不敢再有涓滴的遲延,逃也似的向彆的一邊走。幸虧這裡不像之前的甬道那麼烏黑,石壁兩邊都有少量的螢石,另有一點微小的光芒能夠讓我們辯白方向,不至於走錯路。
我現在的表情也跟安冷差未幾,心說剛纔就是擔憂轟動這傢夥,以是才把人臉猴子引走,卻千萬冇推測,在水池裡竟然另有一條巨蛇,輕鬆處理了人臉猴子不假,卻也轟動了麵具。
說完安冷帶頭,走到了我們所站的平台的邊沿,趴在平台上往下看, 道:“你看上麵是甚麼東西。”
我畢竟是男人,力量要比女孩子大一點,安冷冇有涓滴的抵當就被我推到了前麵,我緊緊跟在安冷身後,亦步亦趨的行走。耳邊石頭的摩擦聲越來越大,彷彿是從我們後上方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