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頹廢地坐在地上,如何也想不通事情為何會生長到這個境地。好端端的,鬼王為甚麼要把老黃頭抓走呢?就算鬼王必然要抓走一小我,最應當抓走的人不該該是我嗎?如何會變成老黃頭呢?
“老黃頭。”我見蛇尾拖著老黃頭不見,內心一下慌了,趕緊跟著追到了牆內裡,卻見內裡是一條烏黑的廊道,四周的氛圍非常陰冷,卻唯獨找不到老黃頭跟蛇尾的身影,乃至連一點聲氣都冇有。
安冷點頭,順手拔掉了神龕中間的一根蠟燭,道:“這裡這麼暗,有個火把走路也便利點,趁便還能烤烤火。”我不由點頭苦笑,不過一根蠟燭應當也冇有甚麼題目,就隨便她了。
往前走了一段,俄然看到前麵亮起了一點燈光,烏黑的走廊中,俄然在側麵亮起一點昏黃的光,氛圍搞得有點壓抑。我讓安冷在原地等著,本身提動手槍上前,看看那到底是如何回事。
安冷點點頭,道:“這方麵我倒是有點體例,不過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不曉得行不可的通。”
安冷細心看著地上的藤蔓,道:“冇有藤蔓隻能確保那些女鬼找不到我們,但對於鬼王而言,我們甚麼都不曉得,又如何防備呢?”
畢竟之前跟鬼王對眼的人是我,又不是老黃頭。
說完安冷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七星盤,恰是我跟老黃頭先前找到的阿誰,七星盤的指針都已經不精確了,也不曉得安冷還如何利用。
“剛好,我也正有此意。”安冷淺笑道。
不過話固然這麼說,我跟安冷也差未幾,對這裡的統統都非常的獵奇,且非論神龕上的這個奇特的麵具,在地上還擺放著一些奇特的人形雕像,擺放的非常整齊,分為兩排,一排四個。
走到跟前才發明,本來前麵的牆壁上有一個很大的凸起,足足有一個房間的大小,就有人在這裡擺放了一些祭品,撲滅了蠟燭,祭拜鬼王。奇特的是,在最中間的神龕上卻冇有任何的神像,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石質的麵具,穩穩地擺在神龕上。
但是就在這時,我手中手電筒的光照到安冷的身上,卻見安冷身後影子的肩膀上,多了臉盆大小的暗影。
安冷咬破指尖,悄悄的在七星盤的中間滴了一滴血,比及那滴血滲入了指針,安冷利市捧著七星盤在四周到處走,嘴裡一向唸叨著甚麼,不過聲音比較小,我也聽不清她到底說了甚麼。
“不對,前麵有人。”我們在前麵走了一會,一向跟在我前麵的安冷俄然拽住我的手,冷聲道:“我聽到他的呼吸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