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我倒是挺附和老黃頭的,雲輝剛纔被老黃頭擺了一道,必定積存了一肚子的火氣,比及他們擺脫濕婆,再找到我們的話,我們想走可就冇那麼簡樸了。跟這個比起來,我們冒一點險彷彿也不算甚麼。
老黃頭見我如許,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沉寂道:“我曉得你的困擾,我也一樣。但我們現在冇時候困擾了,我們必須挑選一個方向走 ,而一旦我們挑選了一個方向,我們就必然信賴本身。如果連我們本身都不信賴本身的挑選,那我們又有甚麼來由能對峙著走下去呢?”
“如果那些濕婆攔不住他們的話 ,我們接下來如何辦?”我道:“這個道場看起來有點詭異,竟然還放著鬼頭壇這類東西,我們如果冒然亂闖,指不定會碰到甚麼玩意。”
我無語笑笑,撩開了 老黃頭的外套給他撓癢,但是我的手剛碰到他的背,我卻感覺他背上的肌肉猛地一縮,夾住了我的手指,彷彿在他的背上長了一張嘴,咬住了我的手指普通。
老黃頭賤笑道:“他們經心追求了那麼久,如果連幾隻濕婆都對付不了,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但是我卻冇表情跟老黃頭開打趣,我盯著本技藝上的玄色液體,愣愣道:“老黃頭,讓你說對了,你背上真的有蟲子。”
老黃頭道:“實在這都是運氣,要不是最後我看到牆壁上的濕婆,靈機一動,說不定我們現在就已經交代了。”老黃頭說著用手撓了撓後背,道:“年紀大了還是不太好,這剛跑了冇幾步,就已經累的腰痠背疼了。”
老黃頭就等著我這句話,一聽我說 ,趕鬆散到我麵前,笑道:“你小子終究有點眼力見了,快點幫我撓撓,我特麼癢的快受不了了,跟有蟲子咬似得。”
我想了下,心說如果真是如許,那這裡就相稱於隻要一條路,我們隻要沿著麵前的方向走,就會出去或者進入。但我們如何能夠肯定我們現在是在往內裡走而不是往內裡走呢?
這一次,多虧老黃頭臨危不懼,弄來那麼多的濕婆和長蛇助陣,我們才得以逃脫。
“臥槽,這內裡是不是有甚麼細菌啊,我如何越走越感覺身上好癢,想抓又抓不到,真難受。”走著走著,老黃頭背後發癢,想伸手去撓卻又碰不到,鬨的他上傳下跳的直嘟囔。
我微微一笑,心說爺爺一向都是對人時馴良,見鬼時威猛,甚麼都不怕,我隻消有他普通的勇敢,也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