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神像不是從其他處所來的,它本身就是這個義莊內裡的東西。”安冷說著帶領我們走到中間一座已經傾圮了普通的房屋前麵,在還冇傾圮的阿誰房屋內裡,模糊還能看到神台的影子,隻是已經毀的不成模樣了。
“我之前還獵奇這個義莊裡如何會俄然多了一個大坑,那些人就算是再偶然候,也不至於現場再去挖坑。”黃叔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這個坑的用處不是彆的,而是專門用來埋這個神像的。”
“實在如許的人很多,我們之前不就見到過嗎?”安冷卻不覺得然,緩緩道:“並且這個村莊現在已經冇有人了,你如何曉得他們就不敢供奉邪神?他們本來就闊彆塵凡,就算是供奉著這個神像,他們也一定曉得這就是邪神。”
經他這麼一說,我剛纔的思疑更加肯定了幾分,看來他真的曉得一些關於神像的事,要不然他絕對不會這麼急著轉移話題。
我聽到這話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無麵神像上麵沾了很多的血跡,從我的這個角度看起來格外滲人,搞得我忍不住縮了縮腦袋,冇敢持續多事。
安冷點頭,指著左邊的兩具屍身道:“這兩具的死法都是一樣的,都是被一種短刀刺穿了關鍵,然後死掉的。但剩下的這一個卻不是如許的,他的身上冇有任何傷痕,彷彿是受了內傷死的。”
黃叔搖點頭,對本身的判定很有信心,道:“不成能的,我們的人都是埋冇在暗處,就算他們被人發明,反攻的話,必定也能夠傷到對方的。除非對方的那些人都是不死的,不然必定會有死者呈現的。”
“目前我們隻能肯定他們那些人內裡有人受傷,但他們到底有冇有滅亡,我們也不清楚。”安冷道:“我們已經在這四周都看了一遍了,還是甚麼東西都冇有找到,會不會是底子就冇有所謂的屍身?”
“哦?那你看出來甚麼端倪了嗎?”黃叔卻很有興趣地跟了上去,問道。
餘一半又數了一下,道:“現在在這裡看到的屍身就隻要三個,看來這就是那些人帶來的部下了。不過這些人既然已經死了,他們為甚麼不把這些屍身安葬起來,反而要華侈時候來把屍身燒了呢?”
但黃叔卻不知如何的,看著這個衰頹的屋子發楞,彷彿底子就冇有聽到我們的說話,我喊了好幾聲他才聽到,倉促忙忙的應了一聲。
“你以為這個神像就是他們供奉的?這有點不太能夠吧。就算這個村莊內裡的人再古怪,他們也犯不著去供奉一個邪神啊,誰還嫌本身的命不敷長嗎?”我聽到安冷的話,感覺有點不成信,忍不住辯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