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當頭罵道:“你喝酒,喝進腦袋裡了,莫大人此來,當然是衝著那元北峰之女元林玉?”
“哈哈哈,兄弟可真是孝子,醉酒不忘老寄父。”
“唉,你如何非要論這個理呢,莫大人此來,實在就是尋幽防勝,我們豈管他單戀那個門前花柳,來來來,喝喝!”
梁秋紅自小長在青雲山,初次隨師父下山遊曆,一起不乏風騷之輩,英傑雄才,可單單於此人投陌生情,芳心暗許,安知他已有有家室,見到吳本臨走投眼戀目,心中滋味各式,徒自傷感,但是又想:我為罪,你為吏,此案必然,必定陽陰相隔,我又何徒自傷情呢?(未完待續。)
斯須,獄座還坐續飲,一人不解道:“這莫大人脫手如此風雅,一擲令媛那,想想甚是奇特了?”
“縱是刀山火海,吳某也要救因公出去。”
“且慢,吳大俠之情,魏某心領,隻是天子躬行,此處必定防備森嚴,並且由薛國丈親身擺設防備之事,不成輕舉。”
“為何?”吳本驚奇道:“救不得恩公,我自絕性命,何故害了恩公。”
“女人言之禮,且等我夜深來救!”懦夫神感情激,忙還刀回鞘。
梁秋紅微微一笑道:“既吳大俠在此守獄,不如持續保護,以妨有人侵犯。”
先一人忙道:“來的時候,先給了一百兩,已是你我四人三年薪俸之加,其意甚明,隻不打發我等通融,允他探監,可走時為何再遺下二百兩?莫非他籌辦複回,讓我等難違其情?”
“好酒!”
吳本見問,神情一警,掃視元、梁二人,彷彿有不便言明之處。梁秋紅會心,便領元林玉遠遁丈遠的窗下坐定,吳本這才以手搭向魏川肩頭,帖耳道:“當朝天子兄長莫光威之子,名子誌,與薛家人交好,便是此人暗書於我,內應外合,救因公出去,方纔來獄,並非探監,而是留口風,以‘一不做、二不休’為號,留下二百兩,表示鄙人脫手,方纔梁女人方纔之言,讓吳某才恍然大悟,本來此子欲殺恩公。以吳某看來,薛老賊用心將元、梁二人與恩公同囚一處,此中必有詭計。”
“鄙人雲山郎遺人,姓吳,名本,特來救恩公魏掌門脫身!吳某本日要帶著魏掌門殺出一條血路,逃離此地。”言罷,“嗆”得一聲,刀已吞鞘而出。
“這話確有些事理,隻是關押此中的,另有華山劍派三名女弟子,個個豐度亦是不俗,與元林玉一併下獄的梁秋紅,姿色不下於人,卻也難定莫大人唯指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