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魏大人?”樓上俄然有女子問道,隨即窗內黑影,一女子正在披衣向廊外走。魏川立時將女子一掌推向樓廊,女子飄身停在廊下,本想藉機閃身逃脫,但是魏川已將那柄短匕挑到鞋上,隻要她膽敢一動,魏川必定起腳,將匕首打來,到時候不死也傷,她心知剛纔魏川那一掌使得綿綿推手,並無相傷之意,此時也就還他一小我情,不生出動靜。
“好暴虐,竟如此心狠!”魏川罵了一聲。
女子不語,低眉瞄眼,瞥見魏川腰間銅鑼,因而一腕上發力,將左手短匕打向銅鑼。魏川隻覺眼底銀光一閃,立時明白此女子要用暗器擊響銅鑼,因而立時起掌按在鑼麵之上,那短匕也隨即擊在鑼心,但並未發明聲來,但是短匕竟然非常輕浮,掉在地上,收回“當”得一聲脆響,固然輕微,因而四下喧鬨的深夜,實在有些驚神。
“你是何人,來此何乾!”魏川輕聲喝問。
“莫莊小兒,卑鄙小人!你……你……竟敢刺殺娘娘,謀反反叛……”魏川一邊痛罵,一邊身影飄忽,或躲或擋,以保全性命。
“回娘,從野郎中手中買的迷藥,俗稱朦漢藥,不會取人道命的,娘娘就不消擔憂了!”
魏川聞言,淺笑道:“多謝女人提示,還請回房安息。”
頓時房內一片尖叫、痛斥。
“服從!”
“庇護娘娘!”其他婢女,此時手持短劍,一邊從浴桶當中,將順賢妃托出,一邊揮劍格擋飛來銀錘。
魏川聞言,將懷中女子放下,取下警鑼,趕緊敲擊,誰知隻收回“咚咚”的悶響,他將銅鑼翻過來看,本來是麵石心鑼,痛罵道:“石心鑼!莫莊,你若找我報仇,不必如此凶險。”罵罷將石心鑼奮力將視窗一擲,揮袖掃落飛來的銀錘,然後去抱地上女子,豈料女子雙目翻白,麵紗血紅,本來早在紅煙滾滾而出之時,女子已然中毒身亡。
吱吜一聲,廊門翻開,一名髮髻濕垂的婢女,俯身下問:“魏大人,有人突入嗎?”
廊下朦麵女子,待樓上廊門一關,立時斜刺裡,帖著繞廊逃脫。魏川豈能就此放她,趕緊追去。豈知此時,又有一黑影閃出院中,剛一落足,立時彈起,直上五樓。魏川暗罵:“好大的膽量,視本官於無存。”立時左手彈指,隔空點穴,正在沿廊疾走的女子,立時身子一晃,癱軟在地。新來那人,亦是一女子,身法比之初來者,更是輕靈,看來並非師出同門,上升之時,固然借三樓雕欄之力,但身子抖然一提,已在五樓沿邊,正要抬腿跨欄而入,突覺腰間一緊,身子一輕,直墜下去。女子彷彿聞到一股酒氣,眉間微蹙,扭臉餘光瞥見魏川地點,雙手多出筷子長的銀錘,立時倒握,雙臂後展,銀錘直襲魏川腰腹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