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也是方到此處,且另有一名故交,也在此等待……”
“是!”元北峯迴了一聲,望望天氣,持續道:“如果此時解纜,將夜便可趕上,小孤樓一過,千裡荒道,想必娘娘一行,定在小孤樓落腳下榻。”
“不不不,下官與魏大人,是為些鈷名釣譽的小事,也就是本屆武林盟門大會,還請大人示下。”元北峰說著恭敬一禮。
元林惠聞言,忙覺悟道:“是,大師兄!”喊罷嘿嘿一笑。
“請魏掌門入亭一敘!”
“古來將成一功萬骨枯,預謀大事,為君分憂,拆損一二人手,何足掛齡。”魏川行了一禮,慎重道。
白初落須男人,恰是元北峰,魏川眼力極佳,早已看出,隻是心中不解:“何如他挑選蕩子轉頭穀與我會晤,其企圖安在,他從不蓄鬚,向來精短穿著,何如改頭換麵。華山劍派與青雲派素無厚交,他又為何找我,莫不是他所聘請的並非我一人?”一邊徐行上前,不失一派掌家聲采,一邊沉思。
“元大人不遠萬裡,必無瑣事,二位大人直管商討,本座歸去安息歇也好。”
“噢?”
魏川點點頭,向元林惠道:“那就一同上去吧。”然後叮嚀門徒在山劣等待,同元林惠擇道上去。
元、魏二人聞言,立時欠身施禮,皆道:“請大人息怒,下官定惟命是從,毫不擅作主張。”
“此次娘娘探親,國丈和郎大人也隨行……確是有些變態……依下官估摸,娘娘鸞駕,已抵小孤樓。”
“爹!”元林惠近前,纔看得逼真,恰是父親,欣喜之極,喊了一聲,快步跑上前去,淚水忍不住滾落下來:“爹,師兄弟他們都遭不測,僅剩女兒一人……若非魏師叔一起相護,恐怕女兒再也見不到爹爹了。”
這時一男弟子走過來施禮道:“大師兄……小弟曾錯怪大師兄貪榮繁華,屈於朝廷,是小弟錯了,請大師兄諒解。”
穀中清冷溫馨,甚是溫馨,世人正在依石歇坐,有些昏昏然,俄然聽得此聲,悠悠迴盪於穀中,立時警悟起來,紛繁按劍防備。
“不敢!”
莫莊雖覺元北峰言之有理,但心中仍舊憤恚,歎了一聲,指著元、魏二人,很久才說出話來:“好好好,此事本座不再追咎,今後二位大人,有所行動,請先示下,行不可。”
“哈哈哈,大人就看在魏大人一片忠心的份兒上,願諒他此次自作主張,哈哈哈,以下官看來,魏大人此舉,也是力求逼直,哄人耳目,想必此時現在,華山劍派大弟子,手刃鷹頭帳莫鷹王的動靜,已經傳開,不日將顫動大江南北,此次魏大人但是搶儘了風頭,今後下官定與魏大人一同給大人請罪。”元北峰一說三笑,給魏川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