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碎兒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莫大人此時行典,冊封魏掌門為赤鷹座,想必不委曲了!”
魏川一時難堪,現在她已非昔日渡口漁戶,身為皇妃,且身邊隨行朝中要員,豈能直截了本地說,但是不說,食言於屈安。深思一番,方點頭道:“魏某儘些微薄之力,有助於屈兄弟,屈兄弟也是開闊之人,毫無顧及地就將此玉托於魏某,倉促返程北上,所為何事,魏某不敢多言……屈兄弟乃心胸天下之士,旦凡大者胸懷,豈又是吾輩所能推斷,魏某對屈兄竄改路程的啟事,一無所知,他倉促而彆,並非留下口信,隻叮囑魏某,此玉事關嚴峻。”
“屈大人現在安在?還望豪傑奉告,戴德不儘!”苗碎兒再次問道。
“好!”莫莊當即喝了一聲,笑道:“此言極其在理,我大順當年替天行道,率軍伐象,顛覆昏庸無道的象國,救民生水火,受助於江湖豪傑豪傑之力,當年太祖何故振臂一呼,四海百應,就是因為忠義不捨,豪氣沖天,深得江湖豪傑之敬,大順立朝以來,對江湖特典大赦,纔有本日百家爭鳴的空前盛況,信義乃立品之本,魏掌門如此取信重義之士,乃是我朝渴求之才啊!巧得很,本……官此次也是奉聖上之命,攜禦賜金玉冠,前去蹉跎寶地,加封盟門,揚我皇恩,既然如此,你我一起同業,豈不甚好。”
郎大人見魏川如此謝恩,忍不住笑了出來。
莫莊接過部下呈來的騰龍劍,雙手捧在胸前,向魏川朗聲道:“鷹頭帳下不可六合之禮,魏川平身聽封!”說著向魏川微微一笑,持續慎重道:“華山劍派掌門人魏川,德才兼備,武功蓋世,深得聖心,鷹頭帳鷹王座莫莊行權代典,冊封鷹頭帳赤鷹座,於國丈大人、順賢妃、禦前監授予冊文官聘,賜印璽,馬上上任。赤鷹座,謝恩!”
苗碎兒聞言,神情轉陰為晴,微微一笑道:“屈……大人,向來如此……多謝魏大豪傑。”說罷回身到國丈身側。
魏川聞聲,置若罔聞普通。一臉鎮靜地盯動手中的冊文和裝有赤鷹印璽的寶盒,但是國丈卻看到有一絲冷冷的殺意,在他眉宇之間,一閃而過。
“可貴鷹王如此嘉獎……魏掌門,這但是絕好的機遇。千載難逢,萬人苦求不得的絕好機遇,不成錯失啊!”國丈聽得莫莊口若懸河的美言相讚,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遊說,就曉得莫莊,名為勸說魏川為朝效力,實為收魏川為麾下,心想:“你莫莊身為鷹頭帳的鷹王,已是權傾朝野,掌半塊玉璽,且今又加封軍機佐,位極人臣,倘若再讓你拉擾江湖權勢,到時候豈不是冇法無天了。”因而用心搶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