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莫莊覺得魏川是擔憂女賊不死,會壞大事,繼結道:“戔戔一賊,不敷為患,且看這滾滾江水,雖不如大浪灘之雄勢,但是想在水底求生,你我也難覺得之,那狂賊一女流之輩,莫非就能,走吧,你我再謀良策。”說罷先行於前。
魏川見此玉一向掛在莫莊腰間,竟管裝束多次改換,但此玉佩從不離身,已知其重,然君子不貴其物,就未放在心上,此時聽到莫莊所述,暗自感慨,卻不知莫莊無緣無端將此玉,送於他意欲何為,因而摸索道:“下官何德何能,受此封賞,還請大人收回成命。”
莫莊聞言,朗然一笑,道:“鷹頭帳與君王同列,口無戲言,成命不違。收回成命,乃我鷹頭帳所不恥。魏赤鷹如果不受,莫不是藐視鷹頭帳。”
魏川一聽,趕緊謝恩收下。
莫莊一聽,確也有理,但心下作梗,執意否定道:“魏赤鷹,你有所不知,當時舍妹……唉,不提了,總之,魏赤鷹若以捐軀愛女後生,來成大業,為君分憂,實在令本座大失所望!”
“女賊,投死吧!”莫莊咬牙切齒地喝了一聲。
魏川悶喝一聲,身形如煙,直襲疇昔。
“魏大人!”桅杆之下,此時有人喊了一聲。魏川低眉一看,本來數十人,手舉強弩,籌辦瞄殺,心想:“不管此人是誰派來,先將其殺了,以妨動靜泄漏出去!”因而欲要閃身避開,誰知世人強弩齊頭斜指彆處,回眼一看,女子已在數丈以外,展臂如鷹,飛向華山劍派的渡船,已然猜到這女子定是因華山劍派船大人少,尋機藏身,因而發揮輕身絕技,隨女子而去。頃刻眼,女子已是在一臂之前,唾手可得,一股奇特的暗香,如有若無,魏川聞香,神思稍一遲緩,欲抓之下的手,遊移了一下,那女子已抖然墜身,直落下去。
魏川看得逼真,這一腳並未踢著女子腰腹,而是踢在一根銀絲腰帶之上,腰帶兩端,被女子高低緊緊地拉扯著,他知這這條腰帶,內藏軟劍,極其短長,因而疾奔疇昔,幫手莫莊,然剛一抬足,就看到女子與莫莊之間間隔拉開,軟劍遊身而出,如同靈蛇普通,襲向去勢已成,仍舊騰空飛度,難以定身的莫莊。那軟劍足有四尺之餘,二人之距之亦是四尺,但再加女子一臂之力,想要傷及莫莊,長度並非題目。
魏川也暗悔不隨身帶劍,因而右手二指一併,凝氣成劍,點擊女子後心。女子如背後長眼一樣,身子微微一沉,猛地竄上丈高,已出魏川劍氣以外。實在魏川若真想殺她,早在剛纔凝氣成劍之時,手臂稍稍一遞,劍氣自長,她豈不死之時,隻是魏川感覺能將華山劍武功練得如此境地的女子,除趙洛兒以外,絕無彆人,不時候不忍動手。這時見她竄得老高,也隨其上去,輕聲問道:“你是不是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