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你要把堅固兩個字刻在你的骨子裡,像你的父親和兄長那樣。
待李弈分開後,謝氏才顧得上體貼陸雲葭,“來,孃親給你擦。”
陸雲葭感覺明天的謝氏也不大普通,先是在涼亭中的時候把她晾在一旁,現在又忙著跟李弈說話,這完整不像孃親的氣勢,明顯早上的時候,孃親還非常體貼她…如何一來到安親王府就變了?
陸雲葭從謝氏的手中拿過手帕,一邊悶頭擦著臉,一邊聽著孃親和李弈的對話。
“這如何能說冇事?”未等謝氏說話,安親王妃便道:“這都乖巒兒,若不是她拉著你亂跑,如何會扳連你遭這場災害?轉頭呀,我必然讓她好好跟阿沅賠罪。”
見到女兒無事,謝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但目光落在陸雲葭的臉上時,她倒是哭笑不得,“阿沅,你臉上如何沾了這麼多土?”
脖子固然一向在疼,但她僅覺得是那歹人用手掐脖子形成的,卻冇想到是匕首把她的皮膚劃破了。
他應當是更活潑開朗的人,或許還帶著幾分敬愛。
李弈救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