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講?如此講!”
椅後豎旗,左上首那人報號東海龍王,第二位報號滕雲鶴,第三位報號小雷公。
“頭領公然見多識廣!實不相瞞,那飛魚衛氣力刁悍,我等不敢正麵牴觸,便在他們酒中下了藥,這纔到手。”
“如此貴重之物,你從何而來?”東海龍王問道。
東海龍王再次開口。
“是男人的,便與我正麵比武,當時方纔氣讓人佩服!”
“聽聞龍翔山廣撒豪傑帖,山上皆是豪傑豪傑,是以略備薄禮前來投奔。”
“現在諸位可心折口服?”
言罷,薑堰轉頭便走。
“本公子想來殺伐有度,留爾等性命,帶本公子上山,麵見寨主!”
薑堰點頭道:“既是如此,本公子便叫你心折口服!”
這一乾人等雖說壯碩,且非普通山匪,到底與身經百戰的飛魚衛相距甚遠,不消半晌,竟儘皆被禮服!
眾頭領當即來了興趣。
彆看氣力不濟,報號一個比一個威風。
“小人受教。”
因而,諸山匪遵薑堰之命,帶其上山。
眾嘍囉想跟,卻被六位頭領搶先一步攔住。
“厥後不知那裡殺出二十幾人,先將我等誘下山,又搶了盜窟,一把火燒掉,我等見大事不妙,便拔了香。”
薑堰將袍子呈給東海龍王。
“你莫非是用心激憤本公子不成?”
嘍囉兵退下,頭領們進入大廳,紛繁坐上各自交椅。
東海龍王也未見過這等衣物,並不急著說話。
半山腰一處高山之上,盜窟鱗次櫛比,相較於黑風山,的確雲泥之彆,雖算不很多豪華,到底像模像樣。
“此物並不凡品,想來諸位識貨,便贈送諸位,權當賠罪。”
“大太子?如何從未聽聞這等名號?”
東海龍王等人紛繁看向薑堰。
“這是繡春刀!”
山匪剛得自在,當即撿刀殺向飛魚衛,大笑道:“兵不厭詐!”
“不到十人便敢擅闖龍翔山,當世豪傑豪傑之最,莫過於幾位啦!”
“這幾人想是來投盜窟的,我等會會便可,爾等院中候命。”
薑堰打個手勢,飛魚衛當即會心,忽的拔刀上前,當即動起手來!
薑堰便道:“我一乾幾人原為大名府人氏,於大名府西南處黑風山落草。”
“已無話!非論諸位頭領信賴與否,此番結仇,我世人便不投龍翔山,這就下山去了。”
“你敢麼!?”
眼看頭顱如蹴鞠般隨風轉動,哪怕眾山匪見慣存亡,亦隨之驚駭萬分,紛繁告饒。
人肉乾兩旁,早已坐了六把交椅,其上皆是些穿著相對雍容之輩,不似嘍囉那般驚懼,反倒滿臉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