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莫非是個惡夢?

我想起昨晚的夢境,心想也好,如許我能看著張迪,萬一她有甚麼不對,我立即奉告陳一白。

那老槐樹不曉得有多少年了,樹乾上都是疙疙瘩瘩的樹瘤。滿樹的槐花,香味撲鼻。風一吹過,紛繁揚揚落下如同雪片普通。

陳一白順勢牽住我的手,持續朝前走去。

更讓人稱奇的是,這棵龐大陳腐的槐樹是從一座一人高的石塔中長出來的。

吃過早餐,我和陳曉曉,另有兩個男生一個女生,加上張迪,一行七人出去阿誰名為塔廟的景點。

“謹慎些。”陳一白不放心腸看著我,俄然伸脫手來講:“來,我拉著你,這裡的山路窄。”

陳一白點點頭說:“明天成光他們幾個老隊員要去主峰那邊探探路,我帶幾個新隊員另有你們去這四周的一個景點轉轉。”

我心不在焉,隻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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