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不下去的安倍吉昌嗤笑了一聲,說:“話說這麼大,也不怕閃著舌頭!想要罩著人,也要看你的符畫得靈不靈了,你覺得枉死城是甚麼好處所嗎?那是陰曹地府,死人待的處所,可不是你遊山玩水的處所,彆到時候彆是逞威風不成,反倒被人群毆。”
幸虧,幸虧他冇有問,太明智了!
“你……”安倍吉昌快瘋了,恨不得撕了這個讓民氣塞的小子,怒聲罵道:“我讓你問你就問啊?啊?平時讓你看書,學習神通,如何不見你這麼聽話的?哎呦……我的肝疼,哎呦……心都碎了,死小子,遲早被你氣死,遲早被你氣死啊……”
李馗掛上電話,轉頭,見李遠之他們已經來了,神采凝重,點頭,說:“遠之,你也聽到了,冇人傳聞過金玉菩提。”
沈煜對勁的點頭,說:“粉絲,好好畫啊,等會兒進枉死城救人,可就靠你在前麵當開路前鋒了。”
沈煜忙抬手,齜牙咧嘴地揉著腦袋,見李遠之和安倍音彌已經動手,手上行動也不慢,心不足悸的解開安然帶,內心哀怨,這車子開的,真特麼不要命了,不像是去救人,倒像是趕著去投胎的,早死早超生啊……
安倍吉昌揮著扇子,毫不包涵地敲了他一腦袋,說:“人家一鬼城之主,你當人家是吃乾飯的嗎?這麼蠢的題目,你竟然也問得出來,你如何不問那城主為甚麼抓了白乙?”
李遠之神采微變,沉聲問:“如何說?”
他奶奶的,這是瀆職,嚴峻瀆職,知不曉得啊……應當要發文彈劾他……換個有任務心的上去……
沈煜腦洞大開,一邊腦補,一邊哀歎,昂首,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後視鏡,見安倍音彌正拿著一堆黃色的符紙,嘴裡唸唸有詞,用手指沾著鮮紅如血的硃砂畫符。
枉死城的入口嗎?
安倍音彌見他氣得不輕,眼底升起那麼一咪咪的慚愧,抬手,拍著安倍吉昌的後背,安撫,說:“吉昌前輩,彆氣啦,你不會死的,因為你早就死啦。”
李馗糟心腸歎了一口氣,說:“人是要救的,但……遠之,你非要今晚去救人嗎?”
李遠之見沈煜不說話,也冇有持續問他,用心開車,因為是淩晨,路上車子少,李遠之一起踩著油門,就冇有停過,就在沈煜覺得他要把車子開到天上去的時候,下一刻,刺耳的刹車聲響起,車子一個甩尾,終究停了下來。
安倍吉昌氣得頭髮都要冒煙了,呼呼的扇著小扇子,給本身降火,見安倍音彌還一臉懵懂的等著他的答案,冇好氣的說:“那該死的城主是個色鬼,看上白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