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遠之停頓了一下,抬手,捏著抽疼的眉心,又持續說:“並且,白乙救過我很多次,現在他有難,於情於理,我都不能袖手旁觀。小叔,你是信佛的,佛家有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我去救人,也算是積善。這事,任何人都能夠勸我不該該去,但唯有你不可,以是,小叔,幫幫我吧。”
李馗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出聲打斷他的話,說:“若這東西真的有,你想咋樣?偷,還是搶?”
電話那邊的李馗,見李遠之不說話,手機裡隻要嘶嘶的電流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氣聲,聽得後脊背汗毛都豎起來了,擔憂他出事,忙叫道:“遠之,你還在不在?還活著的話,就吱個聲!”
被人猜中間思,李遠之粉飾性地咳嗽了一聲,說:“小叔,曉得也不要說出來好不好,大不了我用錢去買,還不成嗎?”
“救人?可,遠之,現在是夜裡一點……”沈煜顫抖著想要縮回被窩,見李遠之瞪眼看過來,嚇得脖子一縮,立即噤聲,忙翻開被子,下床穿衣服。
李遠之忙回神,抬手捂著嘴巴,痛苦地咳嗽了一聲,說:“小叔,我在的,對了,問你一件事,你知不曉得金玉菩提的?”
李遠之見電話那頭不說話,內心焦心,又勸道:“小叔,求你了,那金玉菩提,一聽就是佛教的東西,你如果不幫我,我隻能單身硬闖枉死城救人了。”
沈煜見車速表指針有爬升的趨勢,心頭一突,忙關上車窗,雙手死死的抓著安然帶,暗想,今晚的事情要大發了,剛纔他睡得迷含混糊,隻聽到李遠之說甚麼白乙被抓了,他還覺得李遠之開打趣,說那隻不過是個夢,在貳內心,白乙是大神普通的存在,哪小我不要命了敢抓他?
李遠之連聲承諾,掛上電話,整小我立即趴在了書桌上,幾近都要虛脫了,不過,一想到白乙還在枉死城,內心又強打起精力,去閣樓找佛像。
李遠之躊躇了一下,點頭,說:“能夠算是我做的夢,但也不能算夢,白乙白日出去,說早晨返來,但他到現在還冇有返來,申明必然產生了甚麼事?另有,這段時候以來,如果我做了甚麼奇特的夢,那必定有題目。”
李馗被他將了一軍,一口老血堵在心頭,不上不下,直堵得他神采發紫發青,忙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複了煩躁的表情,感喟了一聲,說:“罷了,死小子,服了你了,你叫上阿誰甚麼粉絲,就是阿誰乾弟弟,一塊兒帶上,來八寶寺,我試著聯絡陳老頭,再幫你查查金玉菩提的下落。對了,把老宅你之前刻的佛像帶上,會有效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