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個能夠性,李遠之糟心腸揪了一把半乾不濕的頭髮,收好電吹風,順手拿了一本書,上床睡覺。
想到這裡,沈煜走上前,伸手,就在安倍音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麵上暴露惡霸狀,故作鄙陋道:“脫光了去床上躺著,小爺我今晚會好好疼你的。”
這邊樓下一家歡樂,一家愁,那邊,樓上的李遠之倒是苦衷重重,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出來,拿著電吹風吹頭髮。
“搶親?”幽靈丙咂舌,說:“誰這麼大膽,竟然敢跟城主搶人?這是不想活了嗎?哦,不,是不想投胎了嗎?”
李遠之內心獵奇,勾著腦袋,往前走了兩步,細看,暗自猜想,這應當是一隊結婚的步隊,隻是這結婚的步隊,除了中間那頂肩輿以外是紅色的以外,其他人全數穿的是玄色衣服,長袍馬褂,上麵繡有暗金色的雲紋,看上去不像是結婚的,倒像是給人送葬的。
幽靈甲斜眼看了幽靈丙一眼,說:“你才死多久,冇聽過也是普通,提及來,嗯……聽城門口守門的陰差說,一千年前,也不曉得是兩千年前,歸恰是好久好久之前啦,城主新上任,接辦枉死城冇多久,就辦了一場婚宴,不過傳聞婚宴冇辦到底。”
白乙早上說有事出門,隻是到現在還冇有返來,也不曉得忙甚麼事情去了,提及來自從上邪呈現以後,白乙出去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真真讓人思疑他是不是出去見阿誰女人了。
這古樸陰沉的街道,朱漆雕花窗欞,永久冇有太陽,黑漆漆的天空,不是他曾經來過的枉死城,還能是那裡。
話剛說完,剛纔還清冷空曠的街道刹時熱烈起來,各色的鬼影一個個冒了出來,一盞盞紅色的紙燈籠掛在飛翹的廊簷下,暈黃的燈光透過紙壁照出來,印在來交常常的鬼影臉上,陰慘慘的,好不駭人。
李遠之皺著眉頭,謹慎避開往他身邊擠來的幽靈,隻是眼睛卻冇有分開遠處的那隊走來步隊,他看到那頂紅色的肩輿中間有兩個隨行的女子,也是這對人馬中獨一的兩個女人。
“哎呦,老天,有魂之年,竟然碰上枉死城城主結婚,百年,不,千年難遇的奇事啊。”李遠之中間的幽靈甲一臉,不曉得是沉醉,還是戀慕的神采。
幽靈乙插嘴道:“傳聞新娘在結婚來的路上被人搶了。”
老天,這是多麼豪情四射,培養奸/情的溫床,季言多年夢寐以求的事就這麼被安倍音彌給稀裡胡塗搶了,人生最苦逼之事莫過於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