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音彌一副震驚的神采,剛想說話,地上痛苦不堪的季言終究忍無可忍,罵了一句,“我,我說,你們兩個真是夠了,到底有完冇完啊?現在是會商更年期的時候嗎?”
安倍音彌實在看不下去,昂首望天,不過說到畫皮,他又想到東野廣峰那一櫃子人皮,內心一突,忙說:“要給他畫皮,豈不是要殺人剝皮才行,吉昌前輩,這犯法的事我們可不無能啊!”
這絕逼是赤/裸/裸的抨擊啊……
沈煜脊背刹時生硬,遲緩的回身,麵無神采,說:“季言,你求我也冇用,我救不了你的,你……”
說著,他轉頭,看向安倍吉昌,說:“吉昌前輩,您持續剛纔的話題,您持續……”
一旁的沈煜和安倍音彌也被白乙的俄然消逝給驚到了,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俱是麵麵相覷,再看看地上縮成一團的季言,心想,看來,白乙是不想救他,這也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