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印象中,不管是聊齋,還是其他甚麼鬼故事,普通畫皮的配角都是女的,並且是女狐狸精,專門喜好勾搭墨客的那種。

李遠之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說:“起碼得長得像你如許的,不然如何勾惹民氣,禍害眾生?”

不等他說完,李遠之心機一轉,打斷了他的話,說:“不如留著做個釣餌,東野廣峰既然靠畫皮為生,那他對這些皮應當很看重,說不定會返來拿這些皮,如果他不返來,那近期他要麼不換皮,要換皮的話就要殺人,鬨出動靜,找起來也便利。”

李遠之盯著白乙看了一會兒,說:“嗯,我看也不像,長得一點都驚天動地。”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白乙,又持續說:“報警還是要報的,死了這麼多人,總不能讓這些人白白死了。”

沈煜聽了這話,心中猶疑,白乙剛纔的神情可不像是冇有甚麼啊,這櫃子必定有題目,想到這裡,他遲疑了一下,鬼使神差地伸手,猛地一下翻開櫃門,下一刻,他便遭了報應,驚駭的尖叫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衝到了還冇走遠的李遠之和白乙身邊,抓著李遠之的胳膊,瞪著眼睛,話都說不全麵了,“遠之,有,有……”

因為隔了一層玻璃,加上房間裡的書桌離窗戶有些遠,以是他們並不能看清那人在畫甚麼,李遠之貼著玻璃,內心暗想,這賊還真是有雅興,大早晨的畫畫,莫非還是個喜好風花雪月的裝逼雅痞不成?

話剛說完,安倍音彌的後腦勺就被扇子糊了一巴掌,不消安倍吉昌開口,沈煜就看不下去了,說:“你個蠢貨,的確冇法和你交換,冇看到他方纔是在畫皮嗎?畫皮,畫皮,能夠把本身畫成任何模樣,當然和明天不一樣了。”

“走,進屋。”李遠之打斷沈煜的話,拉著他往前門走去,彆墅的大門大開,兩人一邊往裡走,一邊謹慎地四周檢察,深怕有埋伏,隻是找了一圈,冇看到一小我影,李遠之重視到書桌上那塊殺生石也不見了,大抵是阿誰甚麼東野廣峰逃竄的時候帶走了。

白乙收回視野,點頭,拉著李遠之胳膊準往外走去,說:“冇甚麼蹊蹺,我們走吧。”

這麼多人皮,難怪安倍音彌找不到人,這東野廣峰畫皮和陳藝借人屍身還魂的確有異曲同工之妙,陳藝是屍身如衣服,此人倒是人皮如衣服,不過這麼多人皮,李遠之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猜想,那就是這些人皮到底是如何來的,可不如果他想的那樣,殺人剝皮得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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