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稍等一下。”酒保行動諳練的從身後的酒架上拿出酒瓶，倒酒，“您的酒。”
“厥後呢？”沈煜滿臉興味，聽得津津有味。
李遠之有些遺憾，線索到這裡，彷彿又斷了，酒吧裡的客人越來越多，三人又聊幾句，見冇甚麼有效的資訊，李遠之便結賬，籌辦分開。
說著，酒保自娛自樂地嘿嘿笑了兩聲，沈煜抉剔地看了做白日夢的酒保兩眼，這要身材冇身材，要麵龐冇麵龐的，女人看了都嫌棄，阿誰男人會看上他，除非腦袋被驢踢了。
李遠之的神采慘白，悄悄呼了一口氣，說：“明天，就在明天早晨，你記不記得我明天跟你說過，在十字路口，有個男的撞過來，那男的就是謝斌。”
李遠之冇說話，季言還活著這個究竟讓他有點混亂，謝斌的血玉是從季言那邊獲得的，那麼季言是從那裡獲得血玉的呢？
沈煜喘氣著吐了一把舌頭，想了一下，冇甚麼印象，說：“彷彿冇說，再出來問一下吧。”
李遠之和沈煜心中俱是有疑問，季言如何還活著？並且看他的模樣，活得還挺津潤的。
一個呼之慾出的答案在李遠之的內心迴旋，王子健在季言那邊做過內心醫治，那麼季言是不是從王子健的手裡獲得的血玉呢？如果的話，那麼王子健的死和他是否有乾係？
隻是兩人回身，還冇走兩步，酒保就叫住了他們，指著剛出去的那位戴帽子的男人，說：“就是他，他就是阿誰男的。”
“哦，對，開房。”酒保點頭，持續說：“第二天，天還冇亮，大抵淩晨四點吧，謝斌就返來了，當時我剛從酒吧放工，在我們租房的小區門口看到他，我當時還奇特來著，謝斌與人過夜，向來冇有這麼早返來的，這是床技分歧格，被人一腳踹下床了？一問才曉得，本來是阿誰男人不喜好留人過宿，乾完一炮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過謝斌那小子也不虧，那男人送了他一份大禮，你們猜是甚麼？”
沈煜張著嘴巴，他已經不能用言語表達對李遠之的憐憫了，這見鬼的事情，他經曆過流觴花苑那一晚就已經夠了，像李遠之如許，每天見鬼，還不如過把癮就死算了，好一會兒，他才呐呐地問：“那這謝斌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