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才欠清算!”
“啊……彆,彆打我,我出來,我出來了!”
說完,李遠之不再理他,拿著七竅小巧心,快步走上祭台,施法,隻見五彩的流光自祭台上散開,變幻成一鳳,一凰,交頸起舞。
褚澤扭著身子,爬上沈煜的肩頭,哀傷地說道:“哥們,借個肩膀靠一下,本龍失戀了!”
李遠之不適地閉眼,再睜眼時,發明本身正站在一處祭台上,白慕川則站在祭台劈麵,神采陰晴不定地看著他,道:“沈陌,你果然好本領,竟然破了登天梯上的迷幻陣。
半晌後,就在一鳳一凰消逝之時,李遠之手中的七竅小巧心俄然騰起一團猩紅的火苗,不出十妙,便見那顆心臟燒成了灰燼,而心臟中的七顆金玉菩提垂垂融會成一朵含苞待放的青蓮,白到幾近透明的蓮瓣次第盛開,暴露內裡的蓮台。
說完,不等白慕川反應,揮手,就是一鞭子抽了疇昔,鞭身彷彿遊龍,帶起鋒利的呼哨聲,直擊白慕川的麵門,白慕川見狀,神采大變,腳尖點地,身形緩慢後退,呼吸之間,便已消逝不見。
李遠之看也不看它一眼,回身麵向高高在上的白慕川,詭異地笑道:“你說這登天梯凡人上不了,我明天倒要嚐嚐,是上得,還是上不得!”
焉拓見他眼露寒光,直覺心口被插了一刀,忙縮著腦袋,逞強奉迎,奉承笑道:“不,不如何,你高興就好,高興就好!”
“好!”李遠之神采終究和緩下來,手掌托著白乙的後腦勺,推著他靠向本身,極其用力的吮住了他的唇,舌頭霸道的抵疇昔,膠葛深吻,喘氣般呢喃低語,“我等你!”
“多謝!”白慕川對著白乙拱手,隨即便毫不躊躇的回身,化作一縷白光,消逝在了黑洞裡。
“字麵上的意義。”李遠之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解釋道:“登仙台,登仙台,非有仙源之人不能登,無緣之人,輕則逃亡,重則魂飛魄散,你如果想試,能夠嚐嚐,我不攔你!”
留在原地的沈煜和安倍音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躊躇半晌,才扭扭捏捏問道:“遠之,你看,我,我們要不要也出來碰碰運氣?”
羅琅和焉拓見白慕川消逝,相互對視了一眼,俱看出對方眼裡的迷惑,忙問道:“沈陌,登仙台在那裡?”
“好!”李遠之點頭,回身,看向身後的白乙,扣問他的定見,卻見白乙微微搖了點頭,李遠之心頭一沉,立即變色,急聲問道:“你甚麼意義?還是不肯諒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