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不敢置信地張了張嘴,眼神龐大的在白乙和李遠之之間來迴轉了一圈,又問道:“遠之,你說的‘他們’是誰?這裡除了我們,莫非另有其彆人?”
白乙見李遠之瞪他,點頭,俄然笑了一下,說:“我說的出不去,就是出不去的意義。”
“青州城?!”沈煜轉著眸子子,盯著腳邊的棺材,眼角的餘光剛好落在不遠處的玄色牌位上,脊背一寒,神采丟臉地嘟囔,說:“你住的處所?為甚麼我感覺這個處所倒像是一座宅兆?”
李遠之走到棺材邊蹲下,如有所思的摸了摸,手指剛碰到棺材的邊沿,便感遭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把他拉了出來。
不過,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安倍音彌倒是聽出了安倍吉昌的話外話,現在石室中,所謂朱紫,除了白乙,舍他其誰?吉昌前輩還真的是算儘了構造。
李遠之頭昏目炫,身上壓著白乙,胸口像是被打斷肋骨,疼得他額頭盜汗直冒,他伸手推了推白乙,讓他出去,白乙點頭,說:“出不去了!”
沈煜不放心,又轉頭,眼巴巴地看向白乙,見他冇有否定,才略微安下心,半晌後,他俄然又想起彆的一個題目,忿忿開口道:“奶奶的,到底是哪個混蛋把我們弄得靈魂分離的?如果讓我曉得,必然要鞭屍他祖宗八代,做鬼也不放過他!唉喲,氣死小爺了,肝疼,肺也疼……”
沈煜聽了這繞口令似的答覆,直覺麵前一陣發黑,李遠之這話的意義是,除了沈陌,冇人曉得如何出去……另有比這更糟心的答案嗎?
沈煜立即眼睛放光,隻是還冇等他那顆堵在嗓子眼裡的心落回胸膛,就聽到白乙又說了一句讓貳心驚肉跳的話,“但你們現在也不是活人,隻是靈魂罷了,並且還是殘破不全的靈魂,隻要三魂,缺七魄。”
“那,我們現在要乾甚麼?”沈煜有力的耷拉下眼皮,手掌在玄塵頭上摸了兩下,冰冰冷涼的觸感讓他煩躁的內心安寧了很多。
東西兩側牆壁上的壁燈忽上忽下的跳動著,時而收回一聲輕微的嗶啵聲,挑動著世人已經脆弱的神經,沈煜俄然呼吸短促起來,煩躁的問道:“如何辦?到底要如何才氣出去?”
一陣讓人牙酸的吱呀聲響起,石室的門被人從內裡推開,出去的人是之前消逝不見的上邪和羅琅,前麵跟著玉藻前和孤樺。
一道語氣古怪的聲音俄然響起,沈煜心頭一跳,抬眼看去,立即氣腫了臉,怨氣沖天的叫道:“安倍吉昌,你如許害我們,是甚麼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