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昨晚既然來過我家,說不定順著昨晚追蹤女屍的線路,或許能尋到她的下落。
我聞言一怔,停下來喘著粗氣問道:“你受了這麼嚴峻的傷,不去病院去那裡?”
附身看清影,隻見她竟然在允吸從傷口處流出的鮮血,我嚇了一跳,廢了好大勁纔將她的嘴巴扳開。
如此說來,他已經清楚我和瘦子曉得他在暗中供奉邪神的事。
“甚麼?不見了?如何能夠?”
“你有甚麼體例嗎?”我問。
進廟的公然是瘸子白叟,他見我站在廟堂上,怔了一下,隨後笑眯眯的問道:“勞家娃兒,你來我廟內裡乾甚麼?”
狠惡的疼痛令我齜牙咧嘴,很快我就發明本身的手腕被清影咬破,鮮血不止的流出來。
這麼天真敬愛的女孩,她到底碰到了甚麼事?怎會滿身是傷的昏倒在山洞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