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冇需求撕破臉來鬥,冰山男大要含笑:“有話就說吧。”
“我的風格你應當很清楚。向來講一不二的。”
歸正都到了現在這類境地,不如先為解解心中的迷惑。“歸正在等大皇兄,不如我們兄弟就聊談天吧,過了明天今後就不會再有這類機遇了。你說是嗎?四皇兄。”
流亡,他會順著納蘭槿的意。
納蘭槿的話剛落,冰山男喝茶的行動一頓,神情也一凝。
有一種緩緩,像在珍惜一樣。
笑得有點苦楚和嘲弄。
納蘭槿笑。
“不欠我的。下一輩子就讓我來還你的。”
“偶然運氣的安排就這麼奇特,不到戔戔的人來掙紮……四皇兄,你說我們上一輩子是不是也是朋友來的?這一輩子纔會聚在一起?我必定欠了你甚麼。”
像喊了這一句就不會再有第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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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想不到你還會說出這類話?”這算不算是知己未泯?
納蘭槿道:“菲兒呢?”
決彆?他已經做好要流亡,還是要束手就擒?
眸子中也暴露了痛苦。
今後的事,冰山男倒是不在乎了。[
“記著你說的。”納蘭槿神情木然。[
“她很好。事成以後,我會頓時放了她。”
納蘭槿想了想,俄然道:“假定你當了天子……至今為止尚無子嗣,哈!那將來的儲君要如那邊理?”
若想束手就擒,他也會成全。
最後一句四皇兄,喊得很緩。
冰山男微微一窘。
由他來殺皇兄?他向來冇有假想過會產生這類事。
天然的,不管如何說若太子死在七王府,那案子也就龐大了。納蘭槿就會是最大的懷疑人,並且,若他還主動承認那就更成心機了。
誰他都放不下……
俄然間,納蘭槿倒是有一事相稱獵奇。
冰山男不語。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