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血的是,寧嚴這個傢夥竟然說甚麼都聽我的,還能不能有點主意!
“是我。”
“末將恕難從命!”
一起相商,我們很快就到了梁國建在邊疆的一座大關,下陽關。
“然後……”
心中有迷惑,我也冇有藏著掖著,問道:“你領過軍嗎?”
能夠是發覺到我的氣力遠遠比他強,有傷害,他看到我以後,冇有輕舉妄動。
“陛下萬歲萬歲千萬歲……”
迴應他一聲,我參軍中縱馬出來,徑直走到關下,將手中的羽帝令牌高高舉起,問道:“梁國守將,你該認得這個吧。”
“既然如許,那你說說你的設法吧!在燒糧以後,還能不能在擴大戰果?”
被我反問,他暴露略顯青澀的笑容,迴應道:“殿下,驃騎將軍讓我出來統統聽您的!”
“來者何人,速速止步!”
臉上換出些許奉迎的笑,他對我問道:“不知聖使大人前來所為何事?跟著聖使大人的兵馬是定水的守軍,冇錯吧!”
“固然現在七大封國還是穩定的,但相互之間的衝突是一點也很多,真是指不定鬨出甚麼事情來。”
“好,殿下!那我可就說了……”
曉得他拒分歧作,我隻能出言威脅。
光是殺幾個敵兵便能夠當校尉,想想也不實際吧!
心想寧川這個兒子總不至因而個草包吧,因而我說道:“寧校尉,如果燒糧順利,你感覺我們接下來能夠如何走?”
“寧嚴校尉安在!”
“這……”
見這個傢夥拿這個來講事,我隻能在心中罵他一句老狐狸。
這塊令牌也是好用,他們一看到就更慌了,但也頓時派人去告訴下陽關的守將。
見他必定,我就取出我最後的殺手鐧――代表如朕親臨權威的羽帝令牌。
“我以趙國儀賓身份,持羽帝令牌,命你馬上起定水兵馬,前去梁國燃燒糧草!梁國的關隘,將由我來翻開!”
“這……”
“幸虧將軍提早做了擺設,與定水成犄角的駐軍殺過來助我們一臂之力,這才大獲全勝!”
這類答覆,聽到耳朵裡讓我感受不太實在。
他也是凝實境地頂峰的氣力,對我俄然到來,他顯得非常驚奇。
這類設法是很不成靠的,一支雄師行進,還要劫殺糧隊,絕對會留下線索。
在我看來,趙國還是一個忠於大秦的封國,畢竟趙海內的封號都還是遵循大秦的規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