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

“逼宮的事你想也不要想!我早跟你闡發過。此一時非彼一時,當年你父親即位後,大興土木不睬朝政,官方怨聲載道,這才讓夏明坎有機可乘,逼宮勝利。現在,夏明坎勤於朝政,民氣所向,何況他是逼宮得的皇位,天然防備有人故伎重施,皇城保衛森嚴,逼宮隻會是雞蛋碰石頭。另有吳二龍和劍離念隻是兩顆極不穩定的棋子,不會對局勢產生甚麼影響。”季相拍著太師椅說道。

“漁夫運送魚時喜幸虧魚中放入黃鱔,黃鱔性喜竄動,運送的魚便會跟著動,如許運送的魚死的就少了。夏明坎就是把我當作黃鱔了!留我如許一個禍害在身邊,他就不得不常常居安思危,不會因為過上天子的餬口而產生懶惰。他既要用我的才氣管理國度,又要事事管束我,讓我冇法叛他。唉,我想明白的太遲啦!我就讓他如許操縱了大半生!不過怪不得他,要怪也隻能怪我的野心。我已半截身子入土,即便現在能拿到皇權又有何用,我兒又快歸天,即使拿到皇權,誰來擔當……”季相越說越是懊喪。

“寄父想明甚麼事情了?”劉蘇問道。

“甚麼!”劉蘇驚道。

“寄父,您不老。”

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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