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生道：“我認得，就是你！明天夜裡在大廳裡，你舉著蠟燭，長頭髮白衣服，還冇有腳……”
“九生……”柳五爺瞧他要咬人，忙伸手去拉九生。
一箱子金燦燦的金元寶，每一錠足有五十兩。
那小公子就臉捂住了她的手，低調子笑道：“你明天夜裡還瞧見了甚麼？”
宋芳州不忿道：“你那麼凶做甚麼。”伸手要去拉九生。
柳五爺上前抬手翻開他的手，將九生拉返來，語氣冷硬了幾分，“這麼說，公子昨夜不但私闖了我那宅子，還在宅子裡裝神弄鬼？”
宋芳州一展眉笑起來，“原是尋幫手啊，不必了，小爺會工夫，可不就是現成的幫手嗎？”
“你看中了它？”柳五爺問九生。
他手指一挑，啪的開了。
九生問：“你是……得了瘋病？”
看一眼翻白眼的少爺，的確要急哭。
她又到昨兒夜裡亮蠟燭的大廳去了，剛出來宋芳州就跟了出去，啪了合上了門。
宋芳州嘖嘖道：“真是物以類聚，怪胎愛怪胎啊。”
柳五爺看了地上人一眼，倒是不慌，反笑了，“這是要訛上我了？好啊，儘管報官，再叫你家老爺來，看看這都城中另有冇有國法了！”
卻見她徑直走到院子角落裡的一個鐵籠子前。
起家在箱子裡，抓出兩錠金元寶推給柳五爺，“這些就先當定金，你看行不可？”
“如何？”那小公子笑嘻嘻的往她跟前湊，“看到我這麼驚駭？”
“你……”九活力極，嘴上卻說不過他，拿了茶壺砸他，被他接了個滿懷。
“你才得瘋病。”宋芳州不悅道：“你這小丫頭如何老是罵人。”
五
“你先答我。”九生垂垂摸到和他說話的套路。
一群人頓時傻了。
小公子的下人剛從地上爬起，頓時怒道：“不要命了敢拿我家少爺！你們可隻我家少爺是……”
“我當然是人啊。”宋芳州非常委曲，“都給你摸過了，如何還思疑？”
宋芳州看著獵奇，腆著臉擠上車同去了。
“較量？”柳五爺凝眉嘲笑，道：“蘇伯堵了嘴送官。”
“少爺您醒了！”下人忙過來扶他。
那處地點京郊野，非常偏僻的一座小院子裡，屋裡屋外的捆著很多小丫頭，也同有來挑人買丫環的。
還待湊過來，柳五爺將九生拉返來，黑著臉道：“公子鬨夠了嗎？如果再鬨下去，柳某隻能親身上門討個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