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茜茜把剪刀放下後,又拿起了一根嬰兒手臂粗細的蠟燭點著了。

看了眼陳文,又看了眼陳文的腿毛,朱茜茜不由歎了口氣:“小弟、弟,姐姐可不喜好汗毛多的男人。”

正在喊拯救的陳文,俄然收回一聲慘叫。

“小弟、弟,來跟姐姐說說。明天早晨,你是不是用心在那邊等我的?你等的,應當就是我吧。”

近間隔下,看著朱茜茜那張安靜中帶著猖獗,鎮靜中異化著扭曲的麵孔,他的內心直顫抖。

陳文之以是會感覺身上發涼,並不是因為溫度,而是……

朱茜茜在肆意且張狂的笑著,一邊笑,一邊對陳文停止無情的諷刺:“叫吧,你固然叫,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理你的。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有興趣。”

固然一張嘴,收回的都是含糊不清的哭泣聲,但較著此時現在的朱茜茜,能夠瞭解陳文的設法。

隻見她一邊閒逛著蠟燭,一邊拿出了一個像極了香水的小瓶子,在陳文鼻子底下噴了兩下。

“啊!”

“陳文,陳列的陳,文明的文!”

試問,作為一個男人。

快來救我吖!

嘴角一撇的同時,朱茜茜的手,猛的從左至右,敏捷一拉。

他畢竟還是被塗上了所謂的強力脫毛膏,緊接著就感受一陣火辣辣的難受。

我特麼哪個都不想玩兒!

拯救啊,有變、態!

不對,應當會出血的吧?

“啊!!!”

這如果然的直接被“刺啦”一下,這特麼疼死!

跟著朱茜茜一把扯開本身的上衣,陳文就感覺上、身一涼。

見陳文嘴硬,朱茜茜拿起了一隻鋼絲球,她臉上的笑容,非常傷害:“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

“都到了我這兒,你還這麼不誠懇……嘖嘖,自討苦吃。”

“冇有,絕對冇有!”

而朱茜茜,看著他的眼神兒時,就彷彿在看一隻小白鼠正在做無謂掙紮,看得嗬嗬直笑。

也就在朱茜茜轉過身後,被捆著的陳文,看到她的後背上,紮著一隻像針管似的玩意兒。

“嗬嗬!”

非論陳文心中如何哀嚎,他的庫子,畢竟在對方的剪刀之下,被剪成了一個乞丐褲。

但是,隻靠心聲,陳文當然禁止不了朱茜茜的魔掌。

我去!

刺啦……

但這類事,陳文如何能夠承認?

發明本身固然身上還是冇勁兒,但最起碼能說話了,陳文趕緊喊出了內心憋了好久的那句話:“拯救啊,快來人啊!”

“福婆歡愉套餐呢,普通來講,有福婆鋼絲球,福婆火焰山,福婆閉月扇,另有福婆金箍棒。它們詳細是甚麼,你不需求過分體味,現在姐姐我給你個挑選,你想從哪件開端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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