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連續半個月,她完整和謝文湛斷了聯絡。隻是謝大少在金融界的一言一行都非常惹人諦視。她曉得他接辦了至尊行的一部分財產,還去上海插手了董事會。看模樣,是要為全方位晉升“少股東”做籌辦了,這點很不錯。
當然,這是一個高危行業。因為一塊翡翠毛料的代價就是上百萬元。好一點的,暴露“水頭”的賭石,乃至高達幾百萬元。
“不怕,不怕。爹爹的好朋友譚秋子就要來了,有他庇護爹爹,必然會冇事的啊。芳芳聽話,今晚清算清算,明天跟林叔叔走……”
她點了點頭:“貌似是如許。”
她明白他們的顧慮,並且以為這是多慮了。
脫去泥胎成為人型以後,當年的仙顏又重現人間。
“冇甚麼。”她換了一個台,聚精會神看著《熊出冇》。但是董明堂又婆媽起來了:“有句話說的好,餬口不是林黛玉,不會因為多愁善感就風情萬種。你看看你剛纔那模樣,魂兒都冇了……誠懇說,是不是惦記取謝文湛?”
走古玩倒賣這條門路實在都算慢的了,能夠撿到大漏那是幾年才撞見一回的榮幸事兒。大部分就是倒手賺個幾千,幾百,明顯不敷她塞牙縫的。那麼,另有甚麼好的贏利體例麼?毫無疑問,有。但是風險很高:賭石。
更何況她記得本身燒了謝文湛的多穆壺,如何說也得補償歸去。
她點了點頭。半年的董事長生涯,也讓董明堂長大了很多。穩步從中二青年脫胎換骨成貿易能人了:“那,你籌算如何辦?”
“我就想去玩嘛。”她敏捷地給本身開端訂機票了:“我們這兒太冷了。”
現在想想,程璋對本身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儒雅,風采翩翩。另有那泥古不化的墨客意氣。老是背道而馳的身影,令民氣疼。千年了,她從未見過一個男人比得上程璋的才華與錚錚鐵骨,服了他的熱誠,認了他為仆人。
如此這般,白汐想戒了電視算了。這類四四方方的盒子,對眼睛不好。電腦上也能夠看直播。乾脆一起戒了算了。
“不想。這個你就彆操心了。”她對英國人不感任何興趣。現在隻是對錢感興趣,冇體例,做甚麼事情都需求錢呐。
上彀查了一下,雲南瑞麗市是中國最大、最早的翡翠買賣地,具有“東方珠寶城”之佳譽。幾條街都處置賭石行業。好了,就這麼定了――去雲南一趟。這邊跟董明堂說的是:“哥哥,我想去雲南玩一玩。十五日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