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把熊油剔下來給我留著,轉頭我給你錢。”陸飛道。
“是啊老闆,你人仗義,我們也不含混,彆說這點兒熊油了,今後打到黑瞎子,熊油都是你的。”
“冇乾係。”
“冇乾係,能夠接上。”
都是年青人,前兩天剛見麵的時候,他和李彪死不對眼,都看不慣對方高傲的模樣,這兩天打仗下來,大師相互更加體味,也都熟諳了對方的脾氣,特彆是並肩作戰以後,不但冇有了針尖對麥芒,反倒有些惺惺相惜,相見恨晚呢。
這話如果王海龍說,李家叔侄會以為他自吹自擂,可出自老闆口中,他們卻大吃一驚。
老闆如此敞亮,這纔不到兩天,他們每人就從老闆那邊得了五十五萬,一點兒熊油算甚麼,再跟老闆計算這些,就顯得太不懂事兒了,做人,不能太貪婪。
陸飛笑嗬嗬的給冇人發了一支菸:“既然如許,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哈。”
李彪白了他一眼:“老邁,你當熊油是批發明白菜呢?”
“不但是熊油餅好吃,熊油另有很高的要用代價,對風濕骨痛,血虛很有療效,還能消滅疤痕,醫治燙傷比獾子油結果還要好。
“你真能給三倍的代價?”李彪問道。
“的確好吃。”
陸飛望向遠方,回想著上一世梁玄月給本身做的熊油餅,不由得輕笑起來。
王海龍拍著胸口包管道:“你放心,哥們兒不差錢,不但給三倍代價,還少不了彪哥你的好處,我們哥們兒算是不打不瞭解了,有機遇去中州,包管給你們安排明顯白白的。”
“我靠,這麼奇異啊!”海龍吃驚的長大嘴巴。
“對,老闆如果喜好,轉頭我幫你聯絡,我們鄉村有些人家另有煉好的,一併給你送過來。”
海龍一聽就要炸毛,陸飛把話接了過來:“這一點,我包管海龍冇說大話,進了中州地界,提王海龍的名字,絕對好使,隻要彆犯法,不管你們碰到甚麼費事,一個電話,海龍都能幫你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