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樣,傷到哪兒了?”
這隻二踢腳比老爺兒手臂還粗,跟炮彈似的,就算是紙包的,也特麼受不了啊!
王海龍在臉上狠狠抹了一把,甩了甩頭,紅著眼睛衝著陸飛噴了起來:“臥槽,飛哥你害我。”
陸飛也吃了一驚,隻是為了減緩難堪氛圍,還是白了海龍一眼:“誇大,不至於!”
與此同時,螺旋槳一樣高速扭轉的半截超大號二踢腳也極速落地,就紮在海龍左手邊不到三米的雪地裡,緊接著,震耳欲聾的第二響炸開,以二踢腳落地為半徑,兩米範圍內的積雪,炸的四散飛揚,王海龍耳朵震得嗡嗡作響,即便在三米外,也能清楚的感遭到,大地都狠惡震驚一下。
陸飛也嚇壞了,連保險都來不及關掉,拎著槍向海龍跑去。
陸飛被這貨氣樂了,抬起腳又把這貨重新踹進雪地裡,換來海龍又是一聲嚎叫。
海龍又叫了一聲,不幸巴巴伸脫手,被陸飛拽了起來,此次哥倆倒是冇再辯論,同時看向被二踢腳炸開的位置。
那一兩秒的滯空時候,恰好是二踢腳最穩定的時候,阿誰時候開槍射擊,難度最低,是以,他大眼瞪小眼兒全神灌輸,底子就冇想到會產生不測。
李駝子叔侄三人一樣嚇得不輕,那人但是新老闆的人,真如果受傷嚴峻,他們爺們兒也彆想拋清乾係,要不是他們跟新老闆叫板,也不會出來比試槍法,要不是比試槍法,老闆的人也不會受傷,到時候老闆如果究查起來,他們但是有任務的,是以也冇時候會商新老闆的牛逼槍法了,從速跟著疇昔檢察環境。
“靠!”
海龍答非所問:“飛哥,年節的,你那兄弟我可向來式微下,倆嫂子生孩子,我和小紅還人到禮到,我自問冇做過對不騰飛哥你的事兒呀,你卻要殺人滅口,飛哥,你太狠了,你是想讓小紅守活寡呀!”
這一看,海龍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漏鬥形大坑直徑將近三米,一尺多厚的積雪全數炸飛,暴露地臉部分,直徑差未幾也有六七十公分,這還不算,竟然將凍土翻開兩寸多厚,這尼瑪那裡是二踢腳,這能力就是炮彈啊!
陸飛跑疇昔,一邊幫他拍打身上的雪,一邊孔殷的問道。
如此,陸飛倒是放心了,能跟本身皮,還這麼大聲,應當冇受傷,就算有傷,也不會嚴峻。
可他千萬冇想到,飛哥不按常理出牌,底子冇等二踢腳升空到極限,幾近是跟第一響同時扣動了扳機,特大號二踢腳騰空五六米,接著打著轉,拐著彎兒,的確奔著他的腦袋飛了過來,王海龍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