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有了老婆還曉得想我,算你小子有知己。”陸飛笑著說道。
“嘿嘿!”
“那麼大的量,您這?”
“嗬嗬!”
“我賣力找石斛並傳授采摘經曆,您每克給我五百元足矣。”
“飛哥,你說的這是啥話呀?”
“乾杯!”
“在你指導下,我的人采摘的,我給你每克一千元。”
“我家就剩我一個,如果有火伴,我也不會出錯摔斷腿了。”李義說道。
“你們是兄弟火伴嗎?”陸飛問道。
李義端起酒杯主動跟陸飛碰一下,一飲而儘。
“那就祝我們合作鎮靜。”
道了聲謝,鄭誌偉熱淚盈眶。
“您不是開打趣吧?”
“打住!”
“客歲的這個時候,我也隻是汴梁城走鄉串戶的一個收襤褸兒的。”
一個月采摘一公斤,給李義的提成隻要一百萬元。
“我李義跟你乾了。”
“好好過日子,放心做買賣。”
鄭誌紅叫梁紅嫂子,陸飛實在不測。
兩人喝了一會兒,鄭誌偉拎著一瓶好酒跑了上來。
“你小子少跟我這煽情哈!”
“我不愛聽。”
“好!”
“這個你不消擔憂。”
陸飛撇撇嘴說道。
“感謝陸總。”
“在我們心中,你的位置無人能夠替代。”鄭誌偉當真的說道。
“也就是共同經曆太低穀,才練就了我們的豪情。”
“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吧?”陸飛問道。
“那你此後有甚麼籌算?”
不但是麵龐兒,就連耳朵都紅了。
“當然是你最剛強石斛啊!”
如許的高貨,實在太可貴了。
李義被這個超等大餡餅完整砸暈了。
“我哥和我嫂子已經訂婚了,來歲就要結婚呢。”
喝了一口酒,陸飛說道。
動動嘴指導一下,一克就能拿到一千元的提成。
鄭誌偉分開,李義給陸飛倒上酒說道。
“你永久是我們兄妹的大仇人。”
“梁紅,祝賀你們。”
“那就感謝陸少了。”
“當初我和他們兄妹共租一個小院兒。”
“錢不是一天賺的,陪飛哥首要。”
“你以為呢?”陸飛問道。
“野生石斛固然少見,但我曉得的采摘點倒是很多。”
“飛哥你們漸漸喝,一會兒我過來陪你們。”
李義這麼說,陸飛也不好矯情。
“你如果不放心,我能夠跟你簽訂條約。”
“毫不誇大的說,如果職員到位,一個月采摘一公斤乾貨完整冇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