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問的必須提早問清楚,他也不跟許中衡客氣,直接問道:“許大哥,那邊籌算出多少錢?”

“記得帶上一套順手的羊毫,他們那邊固然籌辦的有,但我估計籌辦的那些羊毫很普通,用起來能夠會不太順手,紙和墨倒是不消帶,那邊多得是好紙好墨,還是從我這邊買的呢,”許中衡臨掛電話時又叮囑道。

這事兒有點風險啊。

當然,這不是說他跟許中衡的豪情有多深,而是他在許中衡眼裡是有代價的,如果他不是寫的一手好字,還是一個小馳名譽的木雕師,許中衡會對他另眼相待?明顯不會。

“嗨,許大哥太客氣了,你都幫我幫到這個份上了,再讓你陪我疇昔,那多不美意義,”徐景行客氣道:“那許大哥你先忙著,我去換身衣服,頓時疇昔。”

搖點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機趕出大腦,跟mm和方小青說了一聲,帶著本身常用的那套羊毫開車直奔銀泰超市,到步行街的時候纔剛九點鐘,但街上已經人頭攢動熱烈不凡了。

“一副一千塊,不過要送出去纔算數,因為他是回饋主顧,主顧一次性消耗滿必然的數額纔會送一幅春聯,以是這個數量能夠不會太大,彆的他彷彿找了四個在島城馳名的書法家,主顧想要誰的要看主顧本身的誌願,”許中衡說道這裡有點不美意義了,“老弟,你太年青,能夠會有點虧損啊。”

隻是他冇想到結果這麼好,明天賦做完許中衡本身的活兒,明天又給他先容了彆的一個活兒,並且聽起來彷彿還不錯,銀泰超市是島城地區比較大的超市之一,他們找人執筆寫春聯,估計手筆也不會小。

公然,許中衡笑道:“嘿嘿,老弟,還真是如許,我有個朋友,是銀泰超市的老闆,這不,他籌算回饋主顧,想給主顧送些春聯,以是籌算找幾個字寫得好的書家執筆,我保舉了你,現在想問問你的定見。”

等掛上電話,徐景行笑了一聲,表情非常龐大,這算是情場得誌,闤闠對勁嗎?

書法、繪畫這行當,跟中醫差未幾,在人們的印象中都是春秋越大才氣越強,如果有點挑選,多數會挑選春秋大一點的。

許中衡“嗯”了一聲,“你直接疇昔找他們經理就行,待會兒我給他打個號召,要不時我店裡忙,就陪你一塊疇昔了。”

兩天前還在為裝修費憂愁呢,這兩天後就有了大筆的進項,特彆是銀泰超市這一筆,好不好數額會相稱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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