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夠,”中年人直接抽出一張放在茶幾上,那邊小劉已經把筆墨拿過來了,另有一個小的調色盤,內裡裝了點淨水,籌辦的非常充分。
“小老弟,我的意義是,你重新寫一遍,咳咳,當然,我不會讓你虧損的,這三刀紙,就算是潤筆了,如何樣?”
等他寫完,許老闆喜滋滋的捧起那張宣紙細心打量半晌,“好字,真是好字,小老弟,我敢必定,你這一手行楷,在我們島城絕對是數一數二的程度,嘿嘿。”
當然,他絕對不是大嘴巴的人,是以笑笑,直接取出在柯城工地上刻的那枚印章,在紙上鈐了個印,然後笑道:“多謝許老闆,這紙,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
“嘿嘿,小老弟的字,值這個價,不,應當是遠超這個價,提及來還是老許我占大了大便宜,等小老弟你著名今後,這三刀紙估計連你一個字都換回不來,”中年人嘲笑道,不過倒是挺會說話的,也挺識貨的,徐景行的字,確切不錯。
以是中年人纔有甚麼一說,並且側重提示徐景行不刀,就是說不砍價。
徐景行笑笑,“如果你這裡隻要這個層次的紙,那我可要走了。”
不大會兒工夫,小劉抱著一堆宣紙出來了,悄悄地放在茶幾上。這些紙都有包裝,包裝的還很精美,中年人取出此中一刀四尺的,翻開封皮朝徐景行表示。
徐景行躊躇半晌,還是拉著程琳坐下了,剛收下人家這麼一份厚禮,不能不給麵子啊,何況逛了這麼半天,還真有點口渴。
許老闆親身沖茶泡茶,不過不是島城人常喝的綠茶,而是普洱,衝出來後光彩紅亮,茶香醇厚,不過在泡好今後冇有直接往杯子裡倒,而是先往茶盤上的幾隻紫砂小雕件上淋了半壺。
“嘿嘿,”中年人訕訕一笑,朝一個年青人喊道:“小劉,去堆棧裡把那些紅星的特皮全拿出來。”
“不錯,是好紙,掌櫃的,甚麼價?”徐景行放下筆問道。
“冇有師父,跟著我爸學過一段時候罷了,如何了?”徐景行有點不測的反問。
徐景行伸脫手指,用指腹貼著紙麵劃過,感遭到紙麵上傳來的停滯感,對勁的點點頭,“是這個感受,可以是嚐嚐墨嗎?”
“掌櫃的還真夠風雅的,這三刀紙加起來得有兩萬多了吧,”徐景行似笑非笑的說道。
“嘿嘿,是我厚臉皮,”許老闆趕緊讓小李把三刀紙包起來,又親身清算茶幾,端過茶盤來號召徐景行,“來來來,喝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