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頭的是,他這個當師父指導的門路是精確的,走下去必然能走出一條光亮大道,這一點不管在當代還是在當代,都非常可貴。
當然不是說正色玉不好,隻是正色玉的構成啟事比紅色玉更特彆,以是普通正色玉的品格都不高。
當然,徐景行也不會直接讓毫無經曆的李翎玉直接上手停止打磨或者拋光工序,畢竟這兩道工序除了難度比較高,本身對玉器成品的品相也起著決定性的感化,打磨、拋光工序做的好,能讓玉器的品相上升一個台階。相反,打磨和拋光工序做的不好,再好的料子再好的雕工都是白搭,會讓成品看起來很扭曲很恍惚。
李翎玉聞言吐了吐舌頭,“師父,我記著了,”說完拋棄手套,又將腦後的馬尾辮在腦後纏了兩圈做成一團髮髻,然後轉了個圈問:“如何樣?”
從這方麵看,徐景行還真是個刻薄的師父,真把門徒當伕役在用,大有想學技術先乾三年雜活兒的架式。
當然,傷害是相對的,這類活兒隻要細心點耐煩點就夠了,乾活兒的時候彆走神,根基上不會出事兒,出事兒的都是那種乾活兒時會走神草率莽撞粗心的人,跟是不是新手冇乾係。
當然,門生和門徒能體味到師父的良苦用心也是很首要的,如果門徒是個冇心冇肺的混賬,那麼師父再用心也是白搭。這也是為甚麼舊社會裡的教員傅們在收徒之前會有嚴苛的磨練,因為真輸不起啊,如果一不謹慎收了個混賬門徒,能夠一輩子的心血都會白搭。
這麼看,能碰到徐景行這麼一個經心極力教誨她們的師父,放心和李翎玉也挺榮幸的,固然苦了點累了點,但學到的必定是紮踏實實的好東西。
是以他也冇甚麼不對勁的。
幸虧徐景行看人挺準,運氣也不錯,收的這兩個門徒都挺好,不管其他方麵如何,必定不會是白眼狼。
以是留給李翎玉的還是體力活兒,並且是比較傷害的那種,畢竟要一隻跟切割機打交道,稍有不慎就會切到手指,特彆是在切割個頭比較小的籽料時就更加傷害了。
舉個例子:一樣是打磨拋光兩道工序,但在玉雕和木雕團體工藝中的難度卻不在一個品級上,玉雕中的打磨和拋光難度更高,要求也更高,乃至體力的耗損強度也更高,普通內行還真做不了。
兩塊墨玉一塊隻要乒乓球大小,一塊卻有拳頭大小。
“還行,開端乾活兒吧,”他擺擺手,表示李翎玉去乾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