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在如火如荼中停止著。
“好,老夫這就安排他們兩……”
按理說,長達五個月的比賽,除了選手外,觀戰的人會有頹廢感,乃至不想再看下去,但究竟恰好相反。
如果在常日,聽到如許的話,定會有人出來懟歸去。但本日卻無一人出來發言,竟挑選了默不出聲,讓得觀眾更加活力,很多人爆喝起來。
“我們要向中土國的國畫聯會建議應戰!”
聽了這話,世人纔想起來,另有一個應戰環節呢。但願國畫聯會的長老能彈壓這些放肆的東夷人,滅了他們的氣勢。
那九人紛繁點頭,走回本身的參賽步隊中。
那些選手,也在賽前獲得了龐大好處,明白本次書畫大賽的內定端方。以是,他們輸了也不悲傷,反而感覺很歡暢。
這類程度的比賽,那但是少見的,更何況是一百人比賽。故而,旁觀的人不但冇有因為初賽而分開,反而越來越多,將全部廣場擠得滿滿鐺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