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長長的陳述聲傳來,隨即,便見一名身穿銀甲的男人急奔而來,單膝跪地,朝應翔彙報:“啟稟城主大人,少爺他……”
下人們立在原地不敢動,恐怕被城主大人當作了出氣筒。
回到太守府後,尚成仁和蔣菲菲便當即被安排到伶仃的院落中靜養。而劉鋒,則賣力給他們護法,不讓任何人打攪。
可就這麼一個可駭的大人物,竟要對大師兄點頭哈腰,口稱劉大人。那麼,大師兄現在到底是甚麼身份?
並且傳聞,城主府再天子閣總部有著可駭的背景,連有些大殿長老都得謙遜三分,不敢等閒獲咎。
不刻,內堂的簾子被翻開,一名看起來四十來歲的美婦緩緩走出,來到應翔身側,柔聲道:“老爺,還冇有興兒的動靜麼?”
“嗯。”美婦微微點頭,立在應翔身側,兩眼看向門外,但願能見到兒子那熟諳的身影。
可再擔憂,他也不敢說出來,隻能禱告著劉鋒背景強大,亦或是城主大人冇那麼快查到凶手是誰。
半柱香後,地上的十幾人已冇了喊叫的力量。即便劉鋒給他們止血,但如此長時候的折磨,他們體內的血液也根基流完,奄奄一息。
“興兒!”
銀甲男人雖被應翔抓得吃痛,但也不敢有半點抵擋,吞嚥著口水道:“城主大人,小人我……親眼所見,並將公子帶返來了,就在門外……城主大人!夫人!”
尚成仁和蔣菲菲均是一怔,很不解的看著劉鋒和高懷鬆,非常迷惑和鎮靜。他們在興安城五年之久,天然認得高懷鬆,也清楚此人的身份和職位,那是他們底子冇法攀附的存在。
“尊令!”
“是!”
應翔點了點頭,安撫道:“冇事的,那臭小子定是到那裡去玩,健忘了時候。夫人無需擔憂,在興安城,還冇人敢動我們的兒子。”
“是是是,小人這就安排下去。大人,請!”高懷鬆倉猝捏碎傳音符,讓下人從速安排,不得有半點失誤。
不過,高懷鬆也有些擔憂,如果城主大人查探到,劉鋒就是殛斃他獨子的凶手,並且還住在太守府。那麼,將會是甚麼結果?想想都驚駭。
城北的太守府也接到了城主府的號令,讓他們派出人手,一起搜刮凶手。這讓得高懷鬆非常忐忑,不知該如何做。
“劉大人,我……”高懷鬆倉猝從暗處跑出,朝劉鋒施禮,滿臉慚愧和擔憂,恐怕劉鋒因他躲藏起來而見怪。
應翔暮年一心隻想著晉升修為,經常閉關,蕭瑟了老婆不說,也未曾有子嗣。直到中年以後,方得獨子應世興,非常寵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