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泰見著泥鰍對勁的模樣,臉上肝火上漲,指著泥鰍喝道:“你,你還敢頂撞。”作勢便要清算泥鰍。泥鰍見狀,當即躲在風四孃的身後,探出頭來對楊開泰吐了吐舌頭,楊開泰氣結。
泥鰍俄然間兩眼放光,一臉鎮靜,將手中的托盤往桌上一放,歡暢的問道:“蕭大俠,蕭瀟女人呢?”
“好了,泥鰍說的也不無事理,蕭瀟必然不會有事的,大師都彆擔憂了。”風四娘也安撫道。
泥鰍拍了拍胸脯,一臉的對勁之色。“當然咯,我泥鰍辦事,風女人你大可放心。蕭大俠你受傷了嗎?”瞥見一旁的藥膏,泥鰍體貼的問道。蕭十一郎唇角微揚,道:“不礙事!”
泥鰍搖了點頭,撇了撇嘴道:“泥鰍隻是一個小書童,那裡曉得風女人的事情。”
“甚麼?如何會如許?到底是誰擄走了蕭瀟女人?”。泥鰍一聽蕭瀟又被擄走,心中焦心萬分,又想到前次她被一個白衣麵具男痛下殺手,厥後身中劇毒,他的心中油但是生滿腔的痛恨。
但是話一說完,楊開泰便賞了泥鰍一記暴栗,輕聲喝道:“你這烏鴉嘴,甚麼閻王爺,就不會說點好聽的嗎?”
楊開泰安安穩穩的坐在位置上,看起來淡定自如,但是眼中還是透露著擔憂。現在沈璧君昏倒不醒,風四娘吃緊的將他叫過來,他也不曉得到底是為了甚麼事?問了風四娘,風四娘說非得等二鍋頭和蕭十一郎返來再說,隻要在這裡乾等著。一會兒看看劈麵的風四娘,一會兒又低頭深思。桌上放著一杯清茶,他連動都冇有動。
“蕭伯伯彆擔憂,璧君冇大礙,藥也吃了,燒也退了,現在正在歇息呢!”風四娘笑著說道。一聽風四孃的話,二鍋頭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
泥鰍喃喃自語道,撓撓頭:“連家堡的事情,關我家少爺甚麼事兒?”
房間裡彌散著難堪詭秘的氣味,誰都冇有說話,風四娘將蕭十一郎的繃帶纏好。蕭十一郎也似癡了普通,坐在那邊一動不動,現在房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楚可聞聲,乃至還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泥鰍揉了揉吃痛的頭,嘀嘀咕咕不滿的說道:“本來就是嘛!”也乾脆就閉上嘴不說話了。
半晌,二鍋頭率先進了大堂中,泥鰍一見二鍋頭,當即跑上前去扯著二鍋頭的手臂,語中抱怨道:“二鍋頭,你到那裡去了?可讓我們好等啊?”
泥鰍一聽,心中更急,擔憂的問道:“蕭瀟女人出事了?出甚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