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似看破了我的心機,道:“嗯,娶第三個。”

“那是我一向冇尋著對口的!本日我娶的這個就是我這輩子最愛的,信不信由你。”紅豔豔信誓旦旦道後,又看了我兩眼,俄然附在師父耳朵邊細語了一句:“不過還是你這個絕色,不枉你辛辛苦苦忍耐那麼久。如何,現在開竅了麼?”

紅豔豔不樂意了,癟唇幽怨地望了師父一眼,道:“喂卿華,好歹幾萬年的仙友,你何曾這般對我落井下石過,真真讓我好生悲傷啊!”他雙目一轉,的確跟個唱戲似的,頃刻又笑若春花,道,“你還真莫說,此次我真決計婚最後一回了。我是真敬愛我娘子的,長得那叫一個如花似玉出水芙蓉啊!”

師父一愣,道:“咦,冇帶賀禮麼?”

我摁住活蹦亂跳的眉心,道:“甚好。小仙喚名倚弦。”想來這些冇個臉皮的上神在八卦界是摸爬滾打慣了,我臨時先忍上一忍。

師父低低笑了笑,隨即手也未抬,直接張口喝掉了藥。罷後還直蹙眉頭,道:“怎的這般苦。”

師父挑眉道:“羽兒說的應是良藥苦口。”

師父哼了一聲,道:“上回不也是這麼說的?”

(四)

常日裡我們崑崙山上冇有誰生個大病有個痛癢,我還真未看得出來,本來大師兄他深藏不露留了一手,曉得些病理。再加上堯司專門遣人送過來的靈藥仙藥,亦是調配得非常隧道。

師父眉梢揚了揚,瞥眼看他道:“這與你何乾。”

此情此景,若不是瞥見窗柩上擺著的酒壺與一隻杯子,我想我會很悸動。

“……”

“勞累麼……”我扭頭看師父,心道師父夜裡除了睡覺還能如何個勞累法,不想卻瞥見師父的額頭黑了下來,一下便曉得這綠神仙是在成心玩弄我師父。遂我梗著脖子道,“你才勞累,你日夜都勞累!”

我與師父進得園子,裡邊仙神簇擁好不熱烈。卻看得我是乾笑連連,我與師父健忘帶賀禮便貿冒然出去,一會如果拿不出甚麼恭喜新人豈不是鬨笑話麼。

將將一坐下,他們就湊了過來,問:“小門徒,七萬年與你師父相處得可還好?誒對了,你叫甚麼名字?”

我對他生不出一點好感來,特彆是見他輕浮我師父。

(三)

我一時看得有些晃神。俄然感覺他像是一隻和順的妖精普通,非常魅惑惹人。

轉眼間,我與師父下了祥雲,在一條翻滾的河岸停了下來。當即河裡便鑽出兩隻小婢上前驅逐,領著我們直往河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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