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

安久臉上一燒,猛得坐直身子,“本來你冇聾有聽到我喊疼啊混蛋!”

安久不耐煩地抬頭倒下,“你又要乾嗎?不都掠過了!困死了……”

傅臣商一臉嚴厲地翻開她的睡裙,“另有一處冇上藥。不是一向嚷著疼嗎?”

傅臣商把她身上有傷的處所都抹了一遍藥膏,然後摸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翻開以後內裡是淡綠色薄荷味的藥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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