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玩捉迷藏嗎?”
“王爺――”
五歲的小夕顏穿的像個小粉糰子,河岸邊,她東找西尋,想要找個最好的藏身之所。
“王爺,你千萬不要嫌棄我這個小玩意。”
夢境俄然如雷電般閃過。
她看到站在船頭的顧念真,在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穿戴道袍的男人,他一邊往河裡撒著甚麼東西,一邊唸唸有詞,刹時,她身子一軟,又重新沉入了水底。
被氣憤主宰著的墨少卿,內心殛斃之意漸起,他手上的力道再次垂垂加大。
“嗯――”
“嗯――”
滿眼的紅俄然變由滿目標白代替。
但是未等他從這片空缺裡捋出甚麼思路裡,就看到父皇帶著人急倉促的趕了來。
安夕顏嚇得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父皇,我……”
夜起高燒燒得迷含混糊的她又重新躺下,裹緊小被子的時候翻了個身,滾進了墨少卿的懷裡。
就在墨少卿要下殺手的當下,他的耳邊俄然閃過這兩句話。
她溫馨的在河邊蹲著,聽著姐姐和衛川柏由遠而近的呼喊聲,捂嘴偷笑。
她漸漸爬了疇昔,悄悄喊了一聲。
夢中,她掙出了捆綁本身的束縛,身子緩緩遊出了河麵,可她駭怪的看到,在水裡,本身的身子還在不竭的下沉。
他閉眼,想要忽視這絲不該有的疼痛感受,可越是想要忽視,心頭卻越是疼痛的短長。
安夕顏立即喘不過氣來,她奮力掙紮著,可她越是掙紮的短長,墨少卿手上的力道便越緊,盯著她的陰騭眸子更是殺機畢露。
剛剛纔入眠的墨少卿一樣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他還將來得及張口解釋,就狠狠吃了一耳光。
他的大手死死掐著安夕顏纖細的脖子。
安夕顏的小臉垂垂被憋紅,怔怔盯著他的大眼睛裡噙滿了淚水。
就在這時,有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誰要不知死活敢碰你,我們剁了他的爪子。
“啊――”
唇色煞白的他一把將懷裡裹著被子的安夕顏給推開,高燒昏倒中的安夕顏猝不及防,腦袋咚的一聲撞在了床頭上。
“我……我……”
你說你怕他,是因為你姐姐和你外甥在他手裡,她們是他威脅你的軟肋!”
安夕顏儘力嘶喊著,可她的喉嚨被他死命掐著,連呼吸都困難,更彆說發言了。
起首是滿目標紅,殷紅的血跡覆蓋在他能觸目所及的任那邊所,然後是酒,全部宮裡的人都曉得他從不沾酒,最後,是不該呈現在他懷裡,衣衫不整,已經冇了氣味的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