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頓時歡樂萬分,也頓時真正明白了先祖嚐嚐掛在嘴邊的“休咎相依”是甚麼意義。
有一次,我在夢境裡和先祖交換的時候長了一些。而第二天,上官修又出門得比較早,就冇有和我道彆。那一天,我對上官修俄然湧起了萬般思念,我將那思路凝於笛聲當中,在《情纏》原曲的根本上,遵循本身的瞭解,插手了一些竄改。
之前,我吹奏的這首情纏曲,主如果表達生命與愛情這兩種意象。而現在,我在當時而輕巧、時而委宛的情纏曲中,又插手了幾分鏗鏘。
“小主,我抱你,你內心明顯很歡暢,不是麼?”上官修的聲音至溫至柔,彷彿在剛纔那半首曲子的時候裡,他已經看破了我的靈魂。
“靈鬼,你是不是用了甚麼神通諱飾苦衷啊?”我心有不平。
上官修不在家,我就隻好強行入夢,去問先祖。之前上官修教過我催眠類的神通,我本來覺得不會派上甚麼用處。冇想到,明天,還真用上了。
“你剛纔是不是在想,這如何能夠?”上官修竟然靠過來,輕撫我後腦勺的頭髮,“我當然有能讀取民氣的神通,並且,我比來纔對你發揮過。”